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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被娇惯出一身毛病的少年,安珧只觉得脑仁疼,与脑疾相处,她宁愿与恶鬼周旋。
安珧被元融用绳子捆了双手牵出皇宫,宫外停了辆豪奢的马车。
元融却并未上去,而是让人牵来一匹快马,他手里攥着绳,绳索末端绑着安珧。
安珧微微蹙眉,拇指用力将绳索勾下来,双手紧紧攥住绳索。
元融突然猛夹马腹,马儿发出一声响亮的嘶鸣,快速朝前冲去。
安珧看了两眼身边的随从,装作吃力的模样跟在马后面跑,待进入街巷,随从们没来得及跟上来,空旷的街道只有清脆的马蹄声。
安珧一改痛苦神色,握住绳索猛力一拉,元融猝不及防从马背上摔落,左腿磕到地上顿时痛得他嗷呜大叫。
扭头刚要来骂安珧,却见她也匍匐摔在地上,一副极难受的模样,他骂:“有你在果然没好事发生!”
元融看见仆从从巷子口拐进来,终于放肆叫唤,来人要扶他,刚碰到他身体,他立刻举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左腿:“痛痛痛!
轻点啊!”
安珧站起来,绳索那端元融已经松了手,她拽了两下,绳子就被拽过去了。
元融也不管痛不痛了,立即使唤身边一个小厮:“快快快!
绳子给我,别让他跑了!”
“跑不了,整个北融都是你元家的,我能跑哪里去?”
安珧将绳索另一端扔过去,“倒是长平王,骑马看着点,别没把我拖死,先把自己摔死了。”
“你、你、你还好意思说,一定是你耍诈,才让我从马上摔下来的!”
元融拽着绳索,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南蛮狗贼!
你奸诈!”
后来元融是被轿辇抬走的,喊了一路的疼,安珧被牵着走了一路都觉得耳朵快炸了,他身边的随从却习以为常,又是安慰又是心疼。
到了长平王府,一只黑犬迎出来,先是被元融摸了摸头,然后又朝安珧狂吠了几声。
宫里来了一众太医,小心翼翼地替他看了腿,上了药,又嘱咐他静养,才回宫禀报太后。
元融碰上安珧第一天就摔伤了腿,此时正撑着根拐杖居高临下地站在台阶上,他拍了拍黑犬的头,然后说:“黑獒!
咬他!”
安珧瞳孔一缩,那只黑狗已经朝她扑过来,安珧双手被缚,绳子被一个仆从握在手里,她转身躲过扑来的黑犬,将绳子从仆从手里拽过来,三两下解了绳,待黑犬再度扑来时,迅速用绳索将黑犬的四肢捆住。
黑獒被安珧捆着四肢拎在手里,它看向元融,委屈巴巴地朝他嗷呜叫唤,安珧拎着黑獒在手里晃了晃,扔到元融面前:“长平王要杀要剐就玩大一点的,别整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元融气得将拐杖往地上一摔,差点没站稳,一个小厮立马上前扶住他,元融推开小厮,大声道:“来人!
把他关进柴房,三天不给吃喝!”
这时,一个小厮从外面跑进来,同元融耳语了几句,元融顿时脸黑了一半,但还是说:“让他进来。”
门外一个小太监抱着个包袱进来,环视一圈,依礼朝元融行了礼,然后转身对安珧说:“如颂公公吩咐奴婢给您送来的。”
是她的包袱,方才在观景亭安珧特意拜托如颂帮她去大理寺取包袱,没想到如颂这厮竟然还挺仗义,真给她取来了。
那小太监走后,元融本想将安珧的包袱都收走,结果刚要开口,又来人通传说有客来访,元融这才不得不先将安珧关进柴房,去迎客。
来的同样是两位少年,一位是与元融颇为交好的若干逸,另一位一身黑袍的少年他没见过。
若干逸进门看见他柱着拐杖立在阶上,三步并两步走过来,扶他进屋:“过晌刚用过午饭就听说你摔了,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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