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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水囊的水被挥霍干净,他又伸手去寻第二个,顺着船板胡乱摸索着,却突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攥住,那般轻轻柔柔的力度,他只须随意动动手腕便能挣开,可他心头发紧,浑身的力气都平白被抽离出去,全然无法抵抗。
故而,他被那只手牵着,不得不进了船舱。
身后是粗糙的竹帘摇摇曳曳,身前是如墨的青丝勾勾缠缠,他明知她不是故意,却仍觉得,那发尾是刻意拂过他的手心、颈侧、鼻尖,刻意诱着他一点点往前,逼他缴械投降,逼他俯首低眉。
“外面风那么冷,吹着多难受。”
“……嗯。”
寇骞倏然醒过神,偏开目光,去看那跳动的烛火,以及烛火旁边,船壁上黑漆漆的影,他本能地顺着轮廓去分辨,何处该是她的眉,何处该是她的眼,何处,是今夜扰得他不得片刻安歇的唇。
崔竹喧没注意到这份异样,将侧边的帘幕掀起,仔细张望了许久,确定河上除他们身下这只小船外,再无其它,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扯了扯他的衣袖,好奇地问:“我记得我们没游这么远啊,怎么金氏的商船连影子都没了?”
寇骞不自在地轻咳两声,解释道:“某割断了船帆处的纤绳,船帆放下迎风,船自然停不下来。”
“难怪要等起风才走。”
她恍然地点点头,将手掌探出去感知了下风向,想要借此推断金子熹被吹到哪个方向,奈何她辨不清东西南北,亦背不出樊川郡的河道流域,只能悻悻地收回手。
她将换下来的湿衣裳卷起塞到边角,挨着船壁躺下,将一旁的被褥扯过来,寇骞习惯性地帮她掖上被角,待收手时,却撞上她略有些疑惑的目光,“你不用盖吗?”
被褥只有一床,倘若要把他也盖进去,必然得是近到肌肤相贴、共枕同眠的地步,若放在其它时候,他定会干脆利落地凑过去,可偏偏是现在,他尚未能将那点身体的本能制住,只好神色狼狈地往后躲了点。
“……不用,某不冷。”
“真不用?”
崔竹喧狐疑地望了他一眼,“那你晚上可不许偷偷抢我的被子。”
她还记得上回某个人就是明面上将躺椅让了出来,结果背地里搞小动作,在扶手上刻了他的名字,还敢以此为由和她争夺躺椅的所有权,有此前科,她不得不防,说不准这个小贼就偷偷将被子掳了去,然后第二天推说是她睡相不好,将被子踢过去的。
她满目的不信任,逼得寇骞无可奈何,只能紧挨着另一边的船壁侧身躺下,将长刀隔在中间,形成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以自证清白。
有风自微微晃动的竹帘外吹来,将两道清浅的呼吸混到一处,他渐渐被笼罩在隐隐约约的、惑人的香中,心绪愈发不宁,正是此时,身后却有一声极轻、极小的响。
是她翻身时不慎碰到刀了?
寇骞犹豫着要不要把刀再往自己这边挪些,好让她躺得更舒服点,可又是一声响动,他立时确定,是她故意将刀拿开了,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这么做。
下一瞬,他的肩头被小心翼翼地覆上了被褥的一角,然后是一具温香软玉贴着他的脊背,环住他的腰腹。
寇骞浑身一僵,连呼吸都乱了几拍,“……簌簌?”
崔竹喧自以为的隐秘动作被倏然揭穿,顿时生出一股恼怒,也不管该被仔细盘问的对象应当是她,反倒先发制人,往他的肩头咬了一口,以示惩戒,然后恶声恶气地开口:“你要是因为受凉病倒了,难道要我亲自划船到岸上吗?不许动!”
寇骞吃痛地闷哼一声,乖顺地不抵抗、不挣扎,竟是低低地笑了几声,然后将手覆在她的手上,十指交握。
“嗯,小祖宗说什么,就是什么。”
*
一夜无梦,醒时已是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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