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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乐之俞主动放下身段,来向他认错也是他意料之外的。
没有撒泼打滚,没有巧舌狡辩,只有含着眼泪,可怜巴巴望着他,连语气都是软绵绵的带着一点哭腔,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秦知亦目光微动,停留在乐之俞因为哭过而更显得粉光滑融的脸颊上,指尖还残存着刚才为他拭泪而沾染上的温润湿意。
他忽然就想了解乐之俞更多,不管乐之俞说的会是真话还是假话,他都想听。
“你叫什么?家在哪里?为什么独身出门在外?”
原本以为会等来一堆大道理说教的乐之俞,没想到秦知亦会突然问起这些,同样也是在他意料之外。
怔了下后,他抿了抿唇瓣,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叫乐之俞,家在江南,我,我是出来逃婚的······”
最开始,他是打算随便说个假名敷衍过去的,但是现在秦知亦眼神灼灼的盯着他,让他颇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紧张感,不由自主的就把自己真实姓名给报出来了。
反正出了无忧谷,也没人知道乐之俞到底是谁,说就说了吧,等到以后水到渠成和宁远承坦白身份的时候,还可以博个真诚相待的好名声呢。
“逃婚?”
秦知亦顺手给他抹掉了粘在嘴边的几粒米饭,微微挑眉。
“为什么逃婚?”
“因为那是家中长辈做主的婚事,我不愿意。”
乐之俞回忆起杨夫人逼他娶妻生子的强势态度,口气里也带了些不甘和倔强。
“婚姻大事自然是要两情相悦的,若只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糊里糊涂的凑合在一起,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害了别人,十有八九将来会成怨偶,所以我才要逃,以后,我肯定能找个真心喜欢的人成婚的。”
“哦?”
秦知亦的眼神看起来和缓了很多,似是无意的问了句。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喜欢温柔俊俏······”
乐之俞刚开了个头,猛的又想起了自己是来勾搭宁远承的,怎么还当真说起心事来了,忙咳了一声,貌似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不是,其实我喜欢高大威武,沉着冷静,手臂能走车,胸膛能碎石,一拳就打死十个人的那种猛,猛人······”
好险,差点嘴快把猛将给说出来了。
这些词都是乐之俞在那本小册子上看来的,完完全全照着上面宁远承的模样形容的,只要坐在身边的人没聋没傻,肯定能明白自己说的就是他。
可“宁远承”
看起来并没有错愕疑惑或者是受宠若惊,他只是挑起了唇角,浮出一个忍俊不禁的笑意来。
“你要求的这种猛人姑娘,怕是不好找啊。”
这还是乐之俞夜已深沉,外头的雨势也渐渐减弱,除了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蛙叫,四周归于一片寂静。
乐之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虽然这已是客栈里最好的房间,可这床仍是简陋之极,几块破旧的木板拼在一起,垫着褪色发白的褥子,躺在上面硌得慌不说,稍稍翻个身就“咯吱咯吱”
响个没完,吵的人心烦。
他开始无比怀念家里那张铺陈锦绣,柔软舒适的大床来。
朕为了复国,真是牺牲太多了!
秦知亦睡在离他不远处的卧榻上,按道理说,那卧榻应该比这张床更加的不舒服,可他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怎么动过,连呼吸都是很平稳,似乎是早已睡着了。
不愧是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人,比他这种温室的花朵要更快的适应环境。
其实他本来是准备邀请秦知亦一起睡的,这样等苏一苏二把蛇扔进来时,他就可以假装为了保护秦知亦而被蛇咬一口,让秦知亦因为他受伤而心生愧疚,自己明天就能顺势缠着他一起走了。
但是自从他说了成婚的对象也可以是男子后,屋子里的气氛就好像变的有点怪怪的,这种时机下,自己要秦知亦来和他同睡,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对秦知亦起了什么色心,别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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