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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手上加重了力道,直接让神宫寺奏卸了手上的力气,仰面倒在软垫上,银发铺散开来。
随着脚心的酸意一阵阵涌上头皮,神宫寺奏偏过头,抬起一只手臂挡住脸,打算就这样忍到结束。
只是宿傩不会主动结束,除非他就这么睡过去。
“停下……已经、可以了……”
神宫寺奏的声音变得微弱无力,呼吸微促,尾音都打着颤。
“可是这连昨天的一半都没有到,老师就已经不行了吗?”
宿傩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似乎没听到满意的答复便不会停。
神宫寺奏:你赢了……
因为男人不能说不行。
神宫寺奏不再说话了,一言不发地承受着直冲头皮的酸胀感,挡住眼睛的手越攥越紧,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手心上留下月牙印记。
宿傩又揉了一会儿,估摸着也该有点困意了便停了下来,把神宫寺奏两条腿摆好,倾身上前将仍放在脸上的手拿了下来。
少年并没有阖上眼睡去,而是半睁着凤眼,琉璃般的红眸像是化在了迷蒙水雾中,在看到宿傩凑过来的脸时还有几分茫然。
大概是捂久了,少年白皙如瓷的皮肤泛着淡淡薄红,抿紧的唇骤然放松,瑰丽的红便彻底晕开来。
“神宫寺……?”
“……”
被唤了姓氏的少年慢一拍地眨了下眼,却显得眼皮越发沉重,视线也没有聚焦在宿傩脸上。
现在才有了睡意么?
宿傩没有多去动他,将对方没反应过来依旧攥着的手一点点打开,然后放在身侧,拉起边上的薄被盖在少年身上。
墙上只有宿傩一个人的投影,他保持着盘坐的姿势数秒,像是看不够一般注视着神宫寺奏的睡颜,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为晦暗。
如果非要互相诅咒才能被接受的话,那他会一直伪装下去,直到对方完全接受为止。
思及此,宿傩起身吹灭了灯台烛光,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
隔天一早,神宫寺奏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想宿傩这按摩的功夫属实不赖,还会做饭种菜,光是这么技能,怎么也不会和杀人如麻的诅咒之王联系起来。
但是神宫寺奏知道这些都是拜谁所赐,也就感慨了一下。
宿傩还是发挥了自己作为一个满分“侍从”
的能力,又给神宫寺奏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神宫寺奏心安得地接受了。
要是没有足够体力去应对这个放浪的“小妖精”
可不行,他要吃,还要全吃完。
好在身体正在迅速抽条,正是胃口大的时候,吃完之后储存的能量很快就被消耗掉。
因为有宿傩的投喂和按摩,神宫寺奏近日又长高了一截,眉眼越来越有青年时期的韵味,只是没有那时那般病弱瘦削,下巴虽尖脸颊却也有些软肉,看上去莹润好看,如同即将成熟的水蜜桃般散发着可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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