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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堰瞥了她一眼,然后将碗端了过来,自己三两口吃完了。
秦宜真:“小气。”
这话,程堰可不认:“不是小气不给你,你少吃些,待你身子好些再说。”
她是底子虚了一些,又不肯吃药,只能慢慢食疗补着,怕热又怕寒,这冰做的东西,吃一些解馋就算了,多吃可不行的。
秦宜真叹气,不想搭理他了,她对慧真公主道:“张家之事,母后自有明断,定然不会心慈手软的,若是不放心,皇姐可以同母后提一提也行。”
张家与程太后一脉诸人有大仇,有程太后等人在,张家在东秦永无翻身之日,张家唯一的出路便是离开东秦或是另外追随反叛在之人,另尊新主。
总之,于他们而言,张家就是生死仇人,无需半点怜惜。
慧真公主觉得有理:“那我就与母后说一说,张家一定不能放过,对了,外祖母的祭日也快到了,到时候将这个消息告知外祖母还有那张氏,你们觉得如何?”
“甚好。”
明国夫人若是知晓了张家的下场,泉下有知必然会高兴的,至于张氏,若是得知此事,大概是要疯的。
慧真公主这一次在平西侯府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待夕阳西下,她才美滋滋地带着画好的画进宫去。
秦宜真坐在程堰身边,看着他将笔头放在铜盆之中洗笔,随意地用团扇在给他扇风,忍不住道:“你说,承恩侯府一众人该如何解决?”
“发生了张家的事情,我总觉得承恩侯府也该早点解决,若不然有一人翻身了,恐怕对我们不利。”
程堰动作顿了顿,回头看她:“你觉得该如何?”
“像是皇姐说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自然是该除根了,反正深仇大恨,此生不能善了,永除后患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程堰沉默了一会儿,待洗好了笔挂好,又就着侍女送上来的温水洗了洗手,用巾布擦干,这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张家处斩,张氏自尽,承恩侯死,余下的那些,就流放去荒洲,让他们永远走不到就是了,这确实是个好机会,这两年太后也不是不想处置了承恩侯府,只是她为太后,主掌朝政,总是要顾及一些名声。”
而且,程太后当时也不想承恩侯府一家死得太痛快了,如今把人折磨得也差不多了,确实是该了结了。
秦宜真点头:“承恩侯府若是没了,那些个过往恩怨,你与母后也该放下了,我想明国夫人定然也不希望你们怀着仇恨过一辈子。”
“明国夫人?”
程堰挑眉,对于这个称呼有些不满意,“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她是我母亲,这应该是没错吧?”
秦宜真脸色微红,忍不住伸手拧了一下:“我在和你说正经的。”
“我也和你说正经的,你是不是该改个称呼。”
程堰勾起她一缕发丝,心情突然又好了起来。
因着呆在家中,她这满头秀发并未全然挽起,而是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簪了一根玉簪,余下的随意散落在肩头。
如此,衬得她柔顺清丽,温柔美丽。
程堰道:“母亲若是知晓我娶了这样的娘子,想来也是会高兴的。”
他幼年坎坷艰苦,可总归是越来越好,娶了自己所爱所喜的姑娘,与她两情相悦,将要相守一世秦宜真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有些难以启齿。
程堰捏了捏她耳朵:“那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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