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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司青艰难地闭上了嘴,目光也随之飘走,他不敢再看男人脸色。
不用想也知道,男人此刻是何种脸色……任哪个男人听见自己不举的传闻,都不会有好脸色。
这温大小姐未免也太胆大了,怎么敢在宫中这样放肆?从男人的角度,将温舒窈亮晶晶的眸子看得一清二楚。
——她当真在为未来夫君不举感到高兴。
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这可是好事!
景王整日不着家,我不用伺候夫君,守着偌大的景王府,就像是守着金山银山……”
喜鹊正说在伤心处,闻言愣了愣,眼泪汪汪地看着温舒窈,只以为温舒窈是气疯了,哭道:“可景王不举……您这辈子没有孩子做依仗,他们都欺负您怎么办?”
“有景王在,他们谁敢欺负我?”
温舒窈漂亮的眉眼高高挑起,有着少女特有的娇俏,“更何况,女子立世,也不仅仅只靠着孩子!”
“远的不说,就说昭阳公主与温夫人,公主膝下无儿无女,温夫人膝下两儿两女,可你看,这两人的地位谁高谁低?”
“自然是昭阳公主。”
喜鹊懵懵懂懂,“可她是公主,小姐您……”
“当今圣上有九位公主,其余八位,可都有如昭阳公主一般的地位?”
温舒窈反问。
喜鹊默默摇头,便听温舒窈接着道:“昭阳公主立世,靠的不是父亲、夫君、儿女,她靠的是自己的本领,其他公主,可没有昭阳公主领兵作战的本事,也没有她勇毅无前的恒心。”
“你家小姐我虽没有昭阳公主那样厉害的本领,但我会做生意。”
温舒窈说着,喜滋滋地盘算起来,“待我一嫁给景王,我便要好好打理母亲留下的铺子。”
前世她在破落户如陈家,都能将手中的铺子打理得风生水起,更何况靠着景王这棵大树?“别哭了。”
温舒窈替她擦拭着泪水,漂亮的眉眼微微皱起,叮嘱道,“你现在该替小姐我想想——我那好继母今日打的什么主意?”
温夫人表面上是个体贴和善的继母,但这些年,她可没少打着为温舒窈好的旗号为难温舒窈。
先是以温舒窈年纪还小,不懂得持家为由,将亡母嫁妆悉数收归自己手中。
然后,是以温舒窈体弱多病为由,总是拘着温舒窈在家中。
自打温夫人入府以来,京中大大小小的宴会,温舒窈几乎都不曾去过——除非是外祖一家进京述职,她才能光明正大地出府。
再然后,则是以温舒窈愚钝蠢笨,不思进取为由,不许她与教养嬷嬷学规矩,还将教琴棋书画的女先生都赶走,说是被她气走的。
温夫人那人一肚子坏水,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她给温以彤筹谋的好亲事落到了自己身上。
这次宫宴,她恐怕正憋着一个大的呢。
温舒窈眯了眯漂亮的凤眸,纤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头顶冰凉的珠翠。
更何况,温夫人并非是这门婚事最大的变数。
这门婚事最大的变数,是景王。
“得想个办法,让景王对我满意。”
温舒窈小声嘀咕,“我不仅不嫌弃他不举,还能替他打理家业……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喜鹊虽是忧心忡忡,却立刻捧场起来:“小姐您生得美若天仙,是个男人都会为您着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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