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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刚落,便见水三旋身飞冲向房门,霎时间推开,将匕首架在了门前之人的脖子上。
“何公子?”
水三瞧见是熟人,戒备之意降低了些许,却仍是皱了皱眉,“这个时间,您为何会不请自来?”
“在下之前同公主殿下……”
何余升小心地解释着,话音未落便见叶鸢从屋中走出来对着水三摆了摆手。
“之前我同何大哥有约,是我让他来公主府找我的。”
叶鸢对水三解释道,又转过头对何余升道,“抱歉,我与水三不知道是你在门口。
还请何大哥进来说话。”
水三疑惑地看了看叶鸢,她想不出叶鸢是在什么时候同何余升有了这样的约定,主子两日前不是没忍住偷偷溜去了将军府吗?瞧着主子那日回来那个压都压不住笑的模样,何公子应当是没机会的啊!
叶鸢暗暗对着水三摇了摇头,“何大哥,什么事这么急啊?这我前脚才刚搬进公主府,后脚你就找上门来了。”
却见何余升吞了吞口水,往前迈了一步,随即一撩袍子,“唰”
地跪在了地上。
叶鸢惊得向后退了一步,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伸手去扶,“何大哥这是做什么,你我私下见面,半礼意思一下就是了,何顾行此大礼?”
却见何余升微微缩了缩,躲开了叶鸢的手,俯身叩首在了地上,“在下有要事求公主殿下恩准!”
叶鸢见此,心中也明白了几分,伸出的双手垂了下去,“何大哥起来说话吧。”
何余升没动,仍是郑重地伏在地上,“草民想投奔公主!”
叶鸢眯了眯眼。
她只以为和家父子之间只是有些不可调和的矛盾,却没想到已经到了立场不同的地步。
虽然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何余升这个人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极好的,与他的父亲完全相反,可说到底,他仍然是何甘平的儿子,她很难判断何余升到底可不可信。
父子间是血脉亲缘,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若是贸然相信了,然后他二人再行联手,到时候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气氛有些沉默。
叶鸢顿了顿道:“那也先起来说话吧。
有什么事我们坐下详谈。”
“谢公主。”
何余升优雅起身,全然不见在昔日“盟友”
面前卑微行大礼的窘迫。
二人落座,叶鸢先放低了姿态:“本宫之前一直担心,关于本宫的身份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还是应该对你说声抱歉的。
但现在看来,何大哥对本宫的身份似乎是满意的。”
何余升连忙摆手道:“公主殿下,还请您千万不要这样说。
之前同您相处了些时日,在下心中也觉得舒适畅快。
与您相处本就是我父亲的意愿,与我自己无关,您即便是隐瞒了些什么,后果也与我无关,那些该是我父亲一人承担的。”
叶鸢挑了挑眉:“何大哥这话听起来,蛮有意思的。
平日里觉得何大哥,忠厚老实,为人温吞,本宫只知晓何大哥对何丞相有些不满,却没想到,竟然连与本宫携手,诓骗自己的父亲这样的事情,都是愿意去做的。”
何余升微微有些沉默。
叶鸢见何余升不说话,不反驳却也没有赞同之意,只好笑了笑,继续道:“刚刚听何大哥说有事求本宫,不知具体所为何事?”
叶鸢全然不提刚刚何余升所说的“投奔”
之语,只做没有听到一般。
何余升闻言有些紧张,郑重的重复着刚刚的话:“在下想要追随公主。”
叶鸢像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一般,表情显得有些讶异,“可是,本宫有什么好追随的呢?何丞相的势力庞大,何大哥只管跟着您父亲,这一生不也是衣食无忧?就算未来不能平步青云,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叶鸢说话间,有些漫不经心地将面前的茶杯盖轻轻在茶杯边缘刮了刮,“丞相家的公子突然跑到这里来,找到本宫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说要追随投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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