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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犹如被泼洒了浓墨一般漆黑,不见半点星光和月色。
冷风一阵一阵地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黑夜中的冤魂在低语。
松风阁处处亮着灯火,桥廊上亦有侍女提灯在冷风中恭候着,衣裳有些单薄,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汤予荷今日进宫早朝,不知什么缘由,一直没有回来。
汤合得知消息,亲自去向御前伺候的公公打听,可凭他是御前统领,也打探不到一点消息。
皇宫内的人统一的缄口不言,没人知道汤予荷究竟是为何被扣在皇宫,汤合也无从下手,只能回来干等,本来想让妻子梁氏来松风阁告知侄儿的新妇一声,谁料等到天黑,也不见人影。
汤合夫妇坐在花厅,面色皆是阴沉如水,隐隐带了怒意,要等着天黑还不着家的新侄媳妇回来,好好地训诫上一番才行!
李云昭奔波了一天,颇为疲倦,进了桥廊,见侍女提灯候着,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是侯爷回来了吗?”
侍女被冻得脸色有些发白,低声回道:“回夫人,侯爷还没有回来,是……”
此时桥廊的另一头有烛光亮起,一行人气势汹汹走来。
“是二爷和二夫人。”
原来汤合夫妇等得不耐烦,刚从花厅离开,正走上桥廊,与李云昭撞了个正着。
梁氏走上前,令侍女抬高灯笼,让烛光照亮李云昭的脸,一双鹰眼打量着她,语气有些不悦地问道:“你就是予荷的新妇?”
李云昭微微偏头,避开刺眼的烛光,淡定行礼道:“见过二叔二婶。”
梁氏闻到她身上的酒气,立即竖眉瞪眼,恼怒地斥道:“你夫君还深陷困境,你竟然才新婚不过几日,便出去喝酒玩乐,至晚不归,简直轻浪浮薄,不知羞耻!”
知春闻言,眉头紧蹙,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挡住李云昭,“二夫人,你乃世家贵妇,理应深知礼仪廉耻,何以见面便污人清白?再则,我家姑娘虽是新妇,您是长辈,有疑虑可以询问,但断然没有一见面便斥责的道理。”
梁氏被知春说的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更怒了,“你一个丫鬟,主子还没发话,你也配插嘴?这又是什么道理?”
李云昭有些头疼,拉了知春一下,厉声呵斥:“知春,还不给二婶赔罪!”
知春愤愤不平,却还是听话道:“奴婢冒犯了,请二夫人恕罪。”
等知春话音落下,李云昭率先抢了话头,面不改色地解释道:“今早夫君出门前就嘱咐我,要我去替他打点一二,故而今日饮酒晚归。”
她拱了拱手,朝梁氏和后头的汤合行礼,又道,“劳二叔二婶担忧了,实乃新妇不该,只着急去办夫君交代的事情,没有及时告知二位,还望叔叔婶婶不要责怪。”
汤合没有像梁氏那样鲁莽,此时已将对李云昭的不满按耐下,走上前一步,低声问道:“予荷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李云昭微微摇头,露出懵懂无知的样子,真诚道:“我也不知,只是夫君说,他不会有事的,请二叔二婶安心,一如往常即可。”
汤合思索片刻,叹了一口气,“那就再等等吧。”
他走了一步,又停下,对李云昭宽慰道:“你二婶也是担忧心切,才说了那一番话,你不要记在心上。”
“自然。”
李云昭笑道,“恭送二叔二婶。”
将汤合夫妇送走,李云昭已经是心神俱疲,冲桥廊的一干侍从侍女等摆手,“天冷,回去吧。”
众人如获大赦,纷纷行礼告退。
桥廊的人走光了,李云昭才靠着围栏坐下,让冷风吹散萦绕的酒意。
知春坐在一旁气鼓鼓的,低头看着地上的灯笼,“她凭什么骂姑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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