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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就是说,其实最终的原因是你爹喜欢霍云朝不喜欢你,所以你吃醋?”
卿顺茶恍然大悟,忍不住笑出声。
“哼,不说了!”
“哎,别走啊,姑姑错了,姑姑不笑你了,哎宝贝大侄子……”
卿天良离开的脚步越发快了,任他姑在后面怎么喊,他都当没听见,只有耳尖隐约可见的红色,才把他的窘迫透露一二。
卿顺茶没能瞒住卿天良的行踪,卿天良在段百山庄混日子的第十天,卿客仁便直接让人来捉,捉他的人正是他的克星——霍云朝。
看到站在大厅等候的霍云朝时,卿天良几乎是面不改色地踩着原来的步子退出大厅,在要消失于门后时,霍云朝开口叫住了他:“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然后,卿天良那只没能迅速撤回的腿就因为这句话定格在了门边,脚尖还沾了泥土,看来一大清早有在练武。
霍云朝缓步走到门边,慢慢露出脸与卿天良面对面。
卿天良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脸上慢慢露出一个假笑,收回脚,抬起手打了个招呼:“先生早啊!”
霍云朝眯了眯眼,伸手抓住他那只晃动的手,一把将人拉进了客厅,扔在了椅子上,他双手撑着椅子两边的扶手,慢慢向卿天良靠近,直到两人双目对视,鼻息缠绕。
卿天良生的好看,是大嘉国公认的美人胚子,小时候格外像女孩,长大后少了些女气,多了份挺拔,但依旧让人很有保护欲。
但霍云朝瞧着这张脸,更多的是想打他。
卿天良盯着眼前放大的脸,感受到对方的低气压和强大的压迫感,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先生息怒,咳……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没,没必要靠得这么近吧……怪膈应的……”
霍云朝扫了一眼他说话的唇,而后看着他的眼,幽幽道:“罚抄书时挂我脖子上耍赖的不是你?那个时候没见你膈应,现在膈应了?”
什么话!
他卿天良什么时候挂他脖子上了?那是掐脖子,掐!
为了反抗恶霸的压迫,敢于用自己双手终结抄书命运而做的斗争,懂不懂?卿天良没好气地撇开脸,不想看他。
“不想看我,还是心虚不敢看我?”
霍云朝嘲讽地笑了一声,冷冷地问。
那当然是不想见的!
但是卿天良没胆子说,因为每次霍云朝露出这种阴森森的表情时,他都要吃苦头。
他立马摇头,道:“没有的事,我怎么会不愿意见先生呢,我想先生还来不及,日日夜夜牵挂着先生和先生布置的作业……先生这下来得正好,解了我的相思之苦,先生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啊,我都想弄些水果把您供奉起来呢。”
还要再插三炷香,立一块刻有“恶臭先生”
的牌匾!
“哦,相思之苦?”
霍云朝似笑非笑地念叨着这几个字。
卿天良这会儿说的话都是临时发挥的,说完他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听到霍云朝没头没尾地念了这么一句,他有些没反应过来,问了一句:“什么相思之苦?”
霍云朝瞬间冷脸,面无表情地站直身,说:“把行李收拾一下现在跟我回去,半炷香时间没弄好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如果逃走,被抓住的后果会更严重。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事情之前好好考虑清楚,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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