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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在腊月二十四那天就停了。
等到了二十七那天,更是出了太阳。
路边的雪已经全部化完了,树枝上挂着的冰凌子也消失不见。
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大扫除,取一个辞旧迎新的好兆头。
山下的人家有没有这样做,他们并不清楚,何春花一家子均是十来天没下过山了。
但是他们还是依照习俗来办事,一年到头,过年最重要,可不能敷衍。
李满仓在何春花的恩威并施下乖乖带上斗笠,拿上扫把清理梁上的蜘蛛网。
二娘和三郎端着小盆子,满屋子擦洗桌椅板凳。
大郎则默不作声的一趟一趟往家里拎水,直到把家里大大小小的桶和盆都灌满才罢休。
何春花估摸着他是见着水池没有冻上了,不用再到处找雪烧水用,所以也没有管他。
她自己在忙活着给家里做衣裳。
虽说外面的棉袄裤子可以托人做,可是里衣这种东西怎么着也得自己来。
何春花只好尝试着拿起针线。
前些日子,李满仓特意去镇上捎回来的一匹棉布,花了足足一两银子,说是粗布做的里衣穿着不舒服。
何春花也深以为意,粗布做的里衣,确是磨皮肤的紧。
眼下虽说银子已经花的所剩无几,但是这钱也花的值,所以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下午,一家子关上大门,齐齐窝在灶房。
里衣已经做完,何春花便打算给几人缝几双袜子。
两个小孩举着何春花给他们做的棒棒糖吃的开怀,李满仓靠着墙根儿打盹儿。
却听得李满仓突然睁开眼,说大牛来了。
何春花细听,确实有叫喊声,便催促李满仓去开门。
等李满仓将大牛两口子带进来,就见两人衣裳头发脸上都是泥泞,显然是一路上山摔了不少跤。
何春花连舀了锅中热水让他们擦洗。
大牛却焦急的直挥手,“哪儿还管得了这么多,说正事要紧。”
“事情再急,也得喝口热水缓缓不是?”
二娘给两人端来热水,大牛两口子接过,喝了一口这才开口。
“前些日子,大郎跟我们说,若是村里要一起逃难,让我们不要跟着走,我想着你们应该是有章程的,所以来问问你们。”
“逃难?大过年的逃什么难?”
何春花和李满仓都是一脸不解。
大牛却是急了,大腿拍的啪啪作响,“都火烧眉毛了,你们还在这儿开玩笑呢!”
“我们哪里是开玩笑,这事儿真是闻所未闻!”
何春花急的直接站了起来,随后又看向大郎,“怎么回事?”
大郎低头不语。
大牛两口子也被搞糊涂了,试探问道:“你们真不知?”
见何春花两人点头,刘氏才把这事儿简明扼要的说了个七七八八。
前两年西南水患,后又大疫肆虐,苛捐杂税却不减反增,于是封地在俞州的安乐王起兵,打着替天行道的名号造反了。
如今各地州府已经乱成一锅粥,他们宜安县的县令早就带着家眷逃了。
李家村的里正今儿一早得到消息,便让村里人相互转告,收拾行装,今日申时一起出发。
“起初大郎跟我们说这事儿我们都以为是小孩子胡诌呢,如今我们收拾行李才把这事儿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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