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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鸢家本就只是个小小的宅院,用不来几步路就走到了外门。
叶鸢态度客气,可言语中却是分毫没让,带着些许郑重说道:“按照约定俗成的道理来讲,您说的都没错。
只是这位副将从榆城跟着我一路到了京城,也曾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却不知您想要如何呢?是要换了我的副将,还是叫我这位将军从今往后不与外男议事?”
叶鸢微微低下头,注视着媒婆的眼睛说道:“难不成您连朝中政务也要一一过问吗?”
媒婆被叶鸢的气势震慑到,一时之间失了言语,这一顶干涉朝中政务的帽子扣过来,让她将再多的话都咽了回去。
她看着叶鸢注视着她的眼睛,那刚刚还盛满温柔笑意的双眼中,如今满是她读不懂的肃杀之气。
她第一次意识到,面前的女人真的是上过战场的将军,不是自家后宅里由着自己随意拿捏的新妇。
就算再不愿承认,到了这时她也知晓了,若是叶鸢真的与她计较,自己当是绝对受不起的。
叶鸢看媒婆没再多说些什么,便又作出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扯出些笑来:“还请您与丞相多担待些时日,若是我师父那边来了消息,我自会找人上门通知您。
我就送到这了,您路上慢走。”
“你自己都说了,她不过是个媒婆,算不得什么,就别拿她当回事了。
更何况,她嘴上不是也没能讨到什么便宜不是?”
叶鸢安慰完术七又来安慰水三。
水三叹气道:“我不就是气不过吗?”
随即压低音量骂道,“真晦气,这与何甘平沾边的没一个好东西!”
叶鸢双目放空地把玩着杯子,陷入了沉默。
虽说她暂时将议亲的时间拖延了下来,但在丞相府的推波助澜下,这传闻喧嚣四起,对她接下来的动向是相当不利的。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即使是贵为天子的叶瀚英,也不欲与丞相撕破脸皮。
而叶鸢,无论是作为将军还是公主,更不能,也不该与何甘平就此划清界线。
哪怕是维护着面上的和平,演,也要演下去。
所以唯一能阻止这桩亲事的办法,就是让丞相府,自己提出退婚。
而何甘平又如何会放弃这唾手可得的军权?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桩婚事,与丞相府所持有的立场相悖,变成一件让何甘平得不到任何好处的事。
而想要达成这个目的,最简便快捷的方法,就是恢复公主的身份。
既然何甘平想要支持晋西王,甚至已经将女儿嫁入了晋西王府作为投名状,那必然不会选择与当今圣上叶瀚英的亲生女儿联姻。
自前朝起,凡身为驸马者,不得入仕。
按照惯例,若是何余升娶了当朝公主,做了叶瀚英登基后的第一位驸马,便无法在朝堂上获得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何甘平不仅得不到任何好处,而且会在晋西王面前失去了信任。
所以等到叶鸢恢复公主身份的时候,何甘平无论如何都会想出办法,自己找理由退掉这门亲事。
叶鸢只需要等,等何甘平有所行动。
由此一来,叶鸢才是占理的一方,起码在面子上,不仅不会同何甘平交恶,反而瞧上去是他丞相府欠了公主叶鸢一个天大的人情。
只是如今,这莫须有的婚约已经被传的几乎人尽皆知,即使婚约日后解除,对皇家公主的名声只怕是也有所损害。
叶鸢长长的叹了口气,倒是也不能所有的好处都叫自己一人占了去,既想要算计何甘平要让他有所折损,又不想叫自己损失些什么,这天下哪有这般好的事情。
更何况自己成日里混迹军营,名声清誉这东西怕是早就不复存在了。
只是自古女儿家的名声多会受到亲眷所累,自己退婚之后怕是委屈了乐安公主,无缘无故地被自己累了名声。
想到乐安公主,叶鸢双眉微敛:“水三,派人往宫中递个信,告诉乐安公主,最近这个状况,我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她举办的茶会我就不方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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