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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斋舲继续:“嗯。”
金奎看向谢斋舲,这人低头在速写本上写写画画,那个速写线条拉出来的瓶子已经有了雏形。
“新瓶子啊?”
金奎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谢斋舲这次不嗯了,停了笔看着素描本:“还不确定。”
“挺好看的,你快半年没搞新瓶子了吧。”
金奎拿过速写本细看,“哎这画得是个女孩哎……”
谢斋舲拿回速写本:“嗯。”
金奎:“……”
他知道谢斋舲心情不好,这人心情不好了嘴更欠,什么都回个嗯字已经是他嘴下留情了。
不过心情不好还能搞个新瓶子出来,蛮难得的。
金奎忍不住又往急诊室外头看了一眼,那两女孩不知道去哪里吃东西了,已经没影了。
“刚才民警怎么说?”
金奎的嘴巴只要醒着就不能空下来,马上又有了其他话题。
谢斋舲叹了口气,放下笔:“你伤口不痛吗?”
其实金奎这次烫伤面积不大,他身手好反应快,会烧伤是因为他挂在身上装艺术气质的金属链子,有一条在小孩挣扎的时候贴在小腿上,烧红了烙铁一样的黏在了皮肤上。
伤口大概也就五厘米。
不过烫得不轻,医生给压了敷料以后把他腿都挂起来了,接下来五天还得每天都来医院处一次。
而且还吸入浓烟,照来说嗓子应该也挺难受的,就这样了还是忍不住一直说话。
“所以让我少说点话。”
金奎瞪他,“别什么都回我一个嗯。”
“那小孩未满十六岁,现场你也知道,除了那个电窑其实没损失什么,你这按伤情鉴定估计连轻微伤都算不上。”
谢斋舲看了看他吊起来的腿,配合的多说了不少话,“民警的意思是就
算走流程,也可能会从轻。”
金奎躺回去,骂了一句:“操。”
“不过还是得走流程的。”
谢斋舲说,语气淡淡的,“碰碰运气,万一钻个法律漏洞把他给判了,我们也算为民除害了。”
十六岁不到就放火,拒不悔改,救他出来的时候他还打算揍人,爸妈还是这种德行,他对这孩子成年以后会不会变成好人没有任何幻想。
“那咱们这陶艺课还开吗?”
金奎有些郁闷。
这是他们在墨市开工作室以来办的第一期陶艺课,他本来指望能一直办下去的,算稳定收入。
不然以谢斋舲这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赚法,他没有安全感。
“这期办完就停了吧。”
谢斋舲坐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我们不适合做这个。”
金奎没有反驳。
确实不太适合,一开始就是赶鸭子硬着头皮做的,谢斋舲不是会教人的性格,上课的时候他让小孩捏泥巴,小孩一直拿泥巴当雪球砸,那时候他就已经忍不住想拿泥糊人一脸了。
他们都不是真的能为了钱忍气吞声的脾气。
而且那小孩的父母很难缠,是那种能做得出脱光了衣服在你门口打滚撒泼的无赖,他们搬过来第二天就看到过这小孩的爸爸光着膀子啪啪的拍着胸脯在路口跟人小姑娘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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