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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瑶手里拿着烛台一直歪着耳朵听着,听着听着却没了什么动静。
忽的,耳边的风动了动。
她勾着身子一侧眸,瞳孔顿时瞪圆,整个人如石化一般站在原处,手里的烛台摔落在地。
鹤砚清金冠黑袍,飞挑的清冷的凤眸笑意格外渗人:“三妹妹,是来找出口来了吗?”
姜玉瑶身子抵靠在石壁上,动也不敢动:“没,没有。”
鹤砚清朝前一步,伸出冷白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眉心,勾着身子问她:“都听见什么了?”
姜玉瑶衣襟里的冷汗蹭蹭蹭的往外冒,斜眼看了一眼周围,各色刑具映入眼帘。
她唇色苍白的道:“听见了,我也不会说,看见了,我也当没看见。”
鹤砚清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下颚锋利起来:“那就是什么都知道了。
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就别怪我杀人灭口了。”
他一手拉着姜玉瑶走入了密室的下一层,这地方居然是两层。
那密室二层居然有好些间牢房,牢房之外挂着各色沾染血污的刑具。
密室牢房里,还关押着受过重刑之人,奄奄一息,连叫喊都没有。
鹤砚清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这些刑具都用在你身上会是个什么感觉?”
他松开姜玉瑶的脖子,一甩衣袖,密室沉闷的气流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姜玉瑶在一边猛的呼吸起空气来,随即又干呕了几下。
她朝后躲了几步,才颤声道:“你是故意引我来此的,对吗?”
鹤砚清黑眸厉色深深,冷道:“是啊,要不然,那书的封皮怎会特意染成深蓝色,嗯?”
昨日,秋容来禀报消息,将鹤昭芸跟姜玉瑶的对话都说给了他听。
那一刻,鹤砚清就知道,姜玉瑶心底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他告诉自己,其实也无所谓,姜玉瑶知道了就知道了,她未必还能在王府翻出浪来不成?只是想过这一瞬,他内心仍是无法压制的烦闷了起来,这张遮丑的面具,终于是戴不住了。
姜玉瑶这么多年来,自认为自己对付鹤昭芸没失过手,寻常日子里还能耍耍小手段,她以为自己是有些聪慧的。
但是在鹤砚清面前,她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套着绳子的兔子,任凭她蹦跶,绳子的另一头都是鹤砚清掌控住的。
原来他一早就知道自己想跑,所以故意设了陷阱,让自己往里跳。
她眼神惊惧的看着鹤砚清:“你到底什么意思,将我引来故意听你的朝廷机密吗?你要杀我,杀了便是,何必多此一举呢?”
鹤砚清走到那放置刑具的架子边,随意拾起一根鞭子在手里把玩着:“杀你?”
他冷笑一声,走过去环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道:“我是让你来长长见识,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后果是什么。”
姜玉瑶身子紧绷起来,想要挣脱开,但那手臂却圈得更紧了。
鹤砚清道:“来人呐,继续审讯。”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足以算得上姜玉瑶十七年人生里的第二至暗时刻了。
她身子微微发抖的站在角落里,看着鹤砚清手底下的人对密室里的犯人鞭笞拷打,将那刑具墙上的刑具,每一样都用到了位。
鹤砚清浅浅笑着:“精彩吗?”
姜玉瑶只觉自己呼吸都快停了,那新鲜血液一层一层的从之前凝干的脏污血痂上弥漫了过来。
沉闷的密室,没有清清新的风,只有浓浓的血腥气息,还有传来的犯人的惨叫声。
她两眼憋得猩红,冷汗一滴一滴的从额角上滚了出来。
面前人的可怕,已经超出她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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