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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萍能想到没有依仗的刘家人可能遭了难,但淑兰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婉萍拉着被子一下子坐起来,她双手抓着姜培生的胳膊,瞪大眼睛看着黑暗中的人问:“你看见……你看见淑兰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她……”
姜培生的脑子里又响起了三个日本兵的笑声,他只觉得后槽牙都在疼,咬紧着牙齿说:“被流弹打中的,从胸口贯穿一下子就没了。”
“怎么会呢?淑兰怎么会被流弹打中呢?她明明同我讲过要躲在家里,他父亲和很多日本人都认识……”
婉萍的话说了一半,被姜培生打断了,他的手掌握住婉萍的手腕,轻轻地晃了晃说:“婉萍,你相信我说的吧。
淑兰没了,我亲眼看见的,她衣着*格正地倒在了路边上,脸上没有太多的痛苦。”
(*格正:南京话里衣服整齐端正)
“淑兰没了,淑兰没了。”
婉萍嘴里念叨了两遍后,又问:“刘叔、刘婶和长生也是被流弹打死的吗?”
“嗯,”
姜培生应了声,停顿片刻说:“三元里的老街坊都是被小鬼子一枪打死的,没太遭罪。”
婉萍之前听过很多关于南京的祸事,所以姜培生说的这些,她心中是信了一半,不信一半。
婉萍相信淑兰、刘家夫妻孩子以及三元里的老街坊都被日本人杀了,但她不信他们都是一枪毙命,毫无痛苦。
培生一定是看见了无比凄惨的一幕,他只是不愿意再把这些事情讲给自己听而已。
婉萍躺了下来,抱着碗姜培生,伸手抹了抹他脸上的眼泪说:“有一天我们会回南京的,有一天我们会把侵略者通通赶回他们的小岛上。”
“我不怕伤、不怕残也不怕死,我就怕输,我就怕一败再败,我恨透了打败仗。”
姜培生说:“我想赢,我发了疯一样地想赢,我想给那些死去的人报仇,我想把丢掉的南京夺回来。
婉萍,我们不能败,败了要亡国灭种的。”
婉萍抱紧了姜培生,低声说:“会赢的,一定会的。”
“你还记得《无锡景》吗?”
姜培生问。
“当然记得了,”
婉萍回答说。
“你能不能唱给我听啊?”
姜培生转过身,将婉萍抱进怀里,额头抵着额头轻声说:“我好久好久都没有听过《无锡景》了。”
“春天去游玩呀,顶好是梅园。
顶顶暇义坐只汽油船呀;梅园靠拉笃太湖边呀,满园哪个梅树,真呀真奇观呀。
第一个好景致呀,要算鼋头渚,顶顶暇义夏天去避暑呀;山路曲折折多幽雅呀,水连哪个山来,山呀山连水呀。
天下地二泉呀,惠山脚半边,泉水碧清茶叶泡香片呀;锡山相对那惠泉山呀,山脚下两半边,开个泥佛店呀。”
几句词调婉萍反复哼唱着,到不知道第几遍时她哭得也连不成语调。
婉萍与姜培生谁也没有睡着,静静地抱着彼此,直到窗外不再是漆黑黑一片。
姜培生撩起被子擦了把脸,然后拉开婉萍的胳膊,从床上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裤说:“我在外面抽根烟,你先睡吧。”
婉萍看着姜培生穿上衣裤,从卧房走了出去。
如怀一贯有清晨上厕所的习惯,这天当然也不例外。
他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原本是要下楼,走到客厅时被窗前的人吓了一跳。
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困意全无,愣怔五六秒后才想到那个人是他的姐夫。
姜培生笔挺地站在窗前,手里夹着一只烟,听到动静后侧身看了眼如怀,点下头又转过去。
在重庆青灰色清晨里,他像一柄挂霜的冷枪,没有丝毫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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