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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培生点头说。
姜培生的飞机是隔天清早,因此婉萍催着他早早地洗了澡睡觉。
尽管两人都知道彼此睡不着,但依旧默契地依偎着,谁也没有再多说不舍的话。
第二天去机场的路上下起了小雨,车上没有带伞,姜培生本来说既然这样就不用送了,免得被淋湿要着凉生病。
但耐不住婉萍坚持,她一定要把人送上飞机。
此前婉萍送姜培生离开过很多次了,但只有这一回她心里就像这天气一样,冷冰冰湿漉漉的,一种隐隐的不祥像厚重的阴云压在胸口怎么也散不了。
婉萍就站在飞机跑道边上,一直等到飞机消失在云层才离开。
雨虽然不大,但细细腻腻的很快也把她身上的浅紫色衣裙淋透了,回家的一路上她在车里被冻得手脚冰凉,瑟瑟发抖。
姜李氏珍绣见婉萍回来是这副样子,连忙让黄婶去煮姜汤。
婉萍是喝了姜汤洗过热水澡才睡下的,但是下午还是发起高烧,家里人请熟悉的私人医生来看诊。
打了退烧针却总是反复,西药吃了快一周也没太见效果。
急得姜李氏珍绣去中药铺又抓了偏方回来,中药西药混着灌进肚子,婉萍觉得自己简直都成药罐了。
姜培生走后,婉萍就这样病了小一个月,珍绣带着姜小友日日在她床前守着。
姜小友长大一些后倒真如姜培生说的乖了不少,安安静静地趴在床边写字或者看连环画,见婉萍醒了,会剥一个橘子递到她嘴边上说:“小婶,尝尝吧,可甜了。”
曾经姜李氏珍绣说姜小友像姜培生,婉明觉得这孩子哪里像她的丈夫。
但现在她瞧着的确是有些像的,不是说长相,而是说性格,特别是他在眼巴巴地讨好人时,那神态样子真是像极了。
婉萍迷迷糊糊地吃了橘子后又睡着,梦里听到一声炮响,房屋哗啦哗啦地晃动。
婉萍惊慌地左右环顾,周围都是奔逃的人群,她分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只听到那炮响一声比一声近。
看不见父亲,看不见姨母,也没有如怀、珍绣和姜小友,婉萍被裹挟在完全陌生的人群中不断向前,不知走了多远,旁边有涌进来一群当兵的,他们和逃难的人挤在一起,肩膀并着肩膀,后背贴着前胸。
婉萍感到无法呼吸,她挣扎着深吸口气,却被灌进来满腔的血腥味儿。
空气中的血腥气越来越浓重,婉萍干呕着侧过头,只看见身旁当兵的脑袋缺了一半。
她惊恐地叫出来,转过身却见另一边的人没有眼睛。
婉萍被吓得跳脚,慌慌张张地回头,又见跟在身后的人肚子被子弹打穿,肠子流了出来.
这周遭都是些什么东西!
要么是缺胳膊断腿,要么是缺鼻子少眼,要么骨瘦如柴,要么皮开肉绽,横竖都不像个活人。
婉萍夹在他们中间怕得浑身都在发抖。
正在她最恐惧时,婉萍忽然感到自己的手被人牵住了,低头一瞧是个八九岁的小孩子,长得圆嘟嘟的,很是可爱,脸上的小表情像极了姜小友。
他歪歪头,对婉萍说:“娘,你怎么在这里啊?”
这声“娘”
叫得婉萍一下子从极度惊恐中回了神儿,她再顾不得周围,连忙蹲下身,仔细端详那个孩子。
小小的一张脸五官尚没有长开,不过那双眼睛很像姜培生,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走,我们回家。”
婉萍把孩子抱进了怀里,她浑身一下子充满力气,推开挡道的便拼命往前跑,直到再没有前路,脚下只有一条浑浊的汹涌的大河。
婉萍抱着孩子,正犹豫着要怎么过去,一侧头发现河边有个茶摊。
茶摊的老板娘正是自己的老熟人陆淑兰,她还是十几年前印象里的那般年轻漂亮,蓬松的乌黑卷发,穿着一身粉色羊毛大衣,垂着一双朦胧胧的睡凤眼,轻笑着说:“真是个糊涂蛋,怎么日子没到就走来这地方了?”
婉萍上前拉住陆淑兰的手,她的指尖冰凉,握在手中像一坨冰块。
婉萍下意识地想松开,但顿了一瞬后还是紧紧地拉住了她问:“什么日子啊?淑兰你在说什么呀?”
“你儿子长得真像姜培生,不过太可惜了,他错过投胎的机会,没第二次了。”
陆淑兰笑着从婉萍怀里抱过孩子,用劲推了下婉萍的肩膀。
婉萍差点摔进河里,好在是手里还抓着淑兰的胳膊,这才勉强稳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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