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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一句话都不敢劝说,小心翼翼把她伺候好了,最后才低声问:“娘子,膝头要用点红花油吧?”
凤栖摇摇头,翻身裹上被子。
直到外头值夜的溶月开始发出轻轻的鼾声了,凤栖还没睡着。
脑子里太乱,太多信息混杂着,偏生心情糟糕,也不想去捋顺这些信息,倒老是想起来娘亲,不由自伤。
她翻来覆去半天,终于悄悄起身,赤足蹑手蹑脚地走到耳房的箱笼那里,捧出母亲何氏留给她的琵琶。
她是娘亲唯一的骨血,可对娘亲又爱又恨。
小时候,只觉得娘亲很美,弹琵琶的时候刚柔并济,唱歌时穿云裂帛,跳舞时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哪怕是远远地看,看不清面孔和身段时,也会不自觉被她的风姿吸引。
但娘亲的性子不好,大多时候沉默寡言,冰山一般,几乎不笑,倒是常常写些伤春怀秋的诗词,然后自弹自唱,然后泣不成声。
对女儿也偏于漠然,时常自己伤怀之后,就会流着泪笑着对凤栖道:“你何苦托生在我的肚子里?我这一辈子已经活得够卑微无趣了,若不是担心你没人照顾,我何必还在人世间讨嫌?”
无论那时候多小,凤栖都本能地一句话也不敢说,小手悄悄拉着母亲的衣袖,不敢松开。
可潜移默化中,人人都说她极像她娘亲:
“亭娘笑起来像何娘子一样动人。”
“亭娘这琵琶,稍微练一练就出神入化了!”
“亭娘昨儿填了一阙词,古雅得很呢!
连翰林院的学士都直夸!”
“亭娘这聪明!
谁什么心思,她瞟一眼神色就晓得了。”
“亭娘长大了,叫人见之生怜。”
“真真亭娘这张嘴,叫人气不得笑不得!”
…………
甚至有一回,家里的婆子嚼舌根给她听见了:“四郡主真是太像何娘子了。
当年何娘子名动汴京,多少人期待能得她一顾,或听她弹一曲琵琶,唱一首自度曲。
可惜啊可惜,红颜毕竟命薄。
咱们这位小郡主如今也出落得芙蓉一般,大王见她,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宠得好任性脾气。”
另一个笑道:“不怕她脾气任性,你看看,无论是大王,还是世子,都见她就高兴。
这妩媚劲儿是天生的,将来自然也得她的郎君呵护的。”
“哎,你说,要是何娘子当年跟了官家,又会怎么样?”
“那何娘子岂不是生出来公主了?”
“可是你不知道官家至今没有一儿半女的?只怕是”
“对哦,呵呵……那可真是两难了。”
…………
凤栖气得咬牙,回头只消在晋王面前含着泪不说话,就足够晋王又惊又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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