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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岁的腿很漂亮,个子不算高比例却好,腰线内收出漂亮的一段,紧接着又外扩勾勒出宽窄适宜的胯骨,往下就是腿,笔直修长,白得晃眼。
人很瘦腿却不是骨感那一挂,反而有一些肉,多一分腻少一分柴,捏起来软绵绵的,掐住时从掌心里溢出莹润的白,只是看一眼就足够让人口干舌燥。
是造物者偏心的产物。
但现在没有了。
闫衷的眉不自知地皱起,不死心又掐了掐,却还是掐不到那一手心的软。
陶岁彻底瘦了。
一手摸过去,哪都是骨头。
陶岁不知道闫衷为什么又生气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尽数脱下,扔在一边,被子里有很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闫衷还在用他们以前用的沐浴露。
他趁闫衷松开他的间隙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拒绝再和闫衷接吻。
闫衷在他腿上掐出几圈指印,泛着情色的红,这红很快蔓延到腰和胸口,随着滚烫的吻一起落下。
他似乎才迟钝地意识到闫衷真的要做下去,从枕头里露出一点侧脸,看闫衷往手心里挤润滑液,本能地拢紧了腿,急喘着含糊说不。
闫衷看了他一眼,伸手捏住他下巴又把他从枕头里揪出来,俯身用力吻住他,像听不见他说的话,湿凉的润滑液被宽大的掌心包裹在他半硬的地方,不温柔也不体谅,很快又很重地动起来。
“呃……!”
陶岁猛然弹起腰,又深深地想要往回缩,蜷起小腹,躲开那只手,闫衷不再吻他,只是盯着他的脸,不错过他此刻的表情。
闫衷以前一直克制着把他保护得太好,他没经历过这些,可怜又脆弱地发着抖,漂亮的脸上却是一片媚色,明明是皱起的眉,满脸的眼泪,红润的唇偏又张开,哼出细软暧昧的呻吟,眼睛里一片水盈盈,失神地也盯着他的方向。
“呜……不……”
闫衷收紧掌心,陶岁又一阵更激烈的抖,一双腿乱蹬,越说拒绝的话闫衷就越快,故意用手掌上的茧磨他,他哭得更厉害,腰一颤一颤地往上挺,显然是不行了。
可闫衷又不准他射了。
陶岁崩溃地哽咽抽泣,嘴里喊出含糊的几声,闫衷俯身靠过去听。
“哥,哥……哥呜……”
那手松开了。
闫衷的手指湿得一塌糊涂,除了润滑液还有其他,他垂头盯了两秒,陶岁两条腿打着颤再次拢紧,小腹一起一伏,薄得像是能顶出形状。
闫衷将陶岁的腿捞起来,架到肩上,他从小就比别人要高要壮,陶岁又瘦,骨架小,和他贴在一块,犹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除了蹬腿,用一双红眼睛看他,其余通通被桎梏住,起不到任何作用。
闫衷知道陶岁怕,但不准备缓着来。
他俯身亲亲陶岁又软又烫的嘴唇,安抚地舔弄,等陶岁又流一点眼泪,口齿不清地叫哥,他才把手指伸了进去。
太窄,他动得很艰难,却还是很快伸进去两根手指,陶岁吓得哭,他也没法开口让陶岁放松,只好仔细找那个点,等陶岁的哭腔明显变了音,就抵着那位置戳刺,动作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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