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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好的朋友吗?
-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叫什么名字?
陶岁的眉深深地皱起来,眼神里的疑惑已经变成不理解,对眼前的人感到有一点陌生,他用力甩了两下闫衷的手,是真的想甩开。
闫衷用一只手打着手语,陶岁每句都能看懂,可又觉得每句他其实都没有看懂,以前闫衷不会这样。
他们还站在路口,闫衷高得十分显眼,打手语的样子引的人纷纷侧目,陶岁不喜欢被别人盯着,只能抬手用力拉下闫衷那只手腕,停在自己脸边,急促地喘着气。
他开始没办法控制自己,手和肩膀都在抖,闫衷看着他,终于停下来,静了一会后用手指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安抚地摸他的耳朵。
“我讨厌……被,很多人盯着。”
陶岁紧盯着闫衷的胸口,尽力忽略着周围的视线,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眼。
闫衷反牵住他的手,低头用鼻尖蹭蹭他手背,向他道歉。
一进屋小白就迎了上来,陶岁想弯腰抱它,却先被身后的人抱了起来,一路进了房间又锁上门,闫衷拉开窗帘,把陶岁放到窗台上坐着。
陶岁被身后的黄昏染上暖橘色,发丝和身体边缘都透着薄薄一层光,虚影让他看起来很不真实,闫衷牵他的手摸自己的鼻尖,再次向他道歉。
陶岁看见他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很柔软,也很认真地在说“原谅我”
。
他不可能可以做到对闫衷一直冷待和强硬,要做到不心软就已经很辛苦,他无法看闫衷这样,受不了闫衷垂眸的表情。
“下次……别再那样了。”
-之后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了。
“嗯。”
陶岁露出一时的心软,就丢失许多的理智,没有发现闫衷并不是答应自己不再那样,而是说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
。
闫衷的手攀上陶岁的大腿,用虎口丈量着,掐住了腿根吻上陶岁的嘴唇,陶岁来不及躲,氧气再一次被夺走,闫衷几乎是熟练地咬住他,舔吻他的唇角,舌尖钻进来堵住他,扣住他后脑勺要他吞下,却偏要保持温柔的假象,一遍遍舔过他的上颚,激得他一再颤抖,腿也下意识地夹紧。
闫衷的拇指摁在他腿根不轻不重地按揉,他很快被吻得七荤八素,无法再思考,两节白藕似的手臂挂在闫衷脖子上,被动地回应。
他们越吻越深,陶岁脖子上都落了几个红印,只是不重,只留这一时,明天一醒就消失不见。
闫衷显然不满意,竟然俯身掀开他的衣服在他肚子上咬了一口。
“嘶——”
陶岁疼得吸气,弓着腰推闫衷的肩膀,推不动,又砸了一拳,也没反应,他感觉那块肉都要被叼下来了,闫衷才肯起身,盯着他雪白的小腹上一圈深深的牙印,很快红肿起来,心里才舒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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