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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岁一个人待在家,把旧手机的文件都传到了新手机里,传完后呆呆地捧着新手机,觉得不适应,思考了几分钟决定先换张壁纸。
他并不经常拍照,拍得也不好看,所以相册里大多是文档截图一类的,夹杂着几张他拍的流浪猫,还有一些是孟雏发给他的猫猫照片,说是裘寸晖拍的,裘寸晖拍的照片都很好看,他似乎还有好几台相机和单反,都是用来拍孟雏,和孟雏想让他拍的东西。
陶岁觉得可爱就存了很多张。
但他刚一点开相册,闫衷戴着眼镜直视镜头的照片就极具冲击性地出现在了最上方。
陶岁一愣,脸霎时间就红了个透,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将屏幕猛地反扣在腿上,低头捂住了脸。
他怎么把这个忘了。
闫衷这个疯子……疯子!
那天晚上过后他实在是太过羞耻,所以干脆假装失忆,根本不敢点开相册,没想到装着装着就真忘了。
“……疯子。”
陶岁喃喃道,尾音带着隐晦的颤。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才终于缓慢地将屏幕翻转了过来,本以为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点开照片时呼吸还是抖了两下。
“疯子。”
他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照片应该是被裁剪过,只剩下闫衷的脸,便让人无从得知照片拍摄时是怎样荒唐的场景,陶岁甚至还能回忆起自己是如何挂在闫衷的身上,呼吸和身体一起颤抖,哭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而照片里闫衷却仍冷淡地垂着眼,鼻梁上歪歪地挂着那副眼镜,只有眼梢末尾那抹不明显的红,和皮肤上细碎闪着光的汗珠,暴露出了他隐忍的兴奋和疯狂。
陶岁两颊滚烫,微张的嘴唇间吐出的气都烫得可怕,他吞咽了下,实在受不了了似的再次捂住了脸,手指迅速划过那张照片,他记得自己被闫衷逼着拍了很多张,但内心似乎有预感,他缓缓移开眼前的手指,果然看见后一张照片变成了另一个场景,正面的视角转为偷拍的视角。
闫衷把那些照片都删了。
陶岁松了一口气,盯着屏幕里闫衷站在水池一侧摘眼镜的照片,视线不自知地停留了很久。
即使是这样随便的角度,闫衷的身形也依旧修长挺拓,袖子卷在手臂上,凸起的青筋缠绕,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镜框,侧脸被手挡了一半,看不分明。
陶岁眨了眨眼,指尖点了几下屏幕,换好了壁纸。
旧手机被取出了卡后就失去了信号格,里面所有的短信和通话记录陶岁也一并传进新手机里了,只是关机前忍不住翻看时,仍觉得心中空空荡荡,怅然若失。
这个看起来非常非常旧,早就被时代淘汰的产物,它的屏幕一角已经被磕碎了一点,细密的白色裂痕有尝试蔓延的趋势,可由于手机的主人对这台效率低下的设备竟也十分爱惜,让那些裂痕最终也只是停留在那一角而已。
从陶岁高一那年,闫衷收到备注“爷爷”
的号码发来的短信,得知他的手机坏了,一声不吭地就买下这台手机起,时间悄无声息地流走,到今天,它已经陪伴陶岁四年多了,在大一某个普通的下午,它还曾试图罢工过,忽然关机后就再也打不开,被陶岁拿去手机店花了三百块修好,又继续用,比之前还要加倍爱惜。
陶岁一直都舍不得换,只是因为这是闫衷给他买的,承载了太多他和闫衷之间的回忆,他也同样在固执地刻舟求剑,以为留下了这些一切就都不会变。
他的心事不说出口也会有人听见,闫衷明明买来了新手机,又要对他说,“不舍得换就一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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