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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我们家
折磨人的期末正在逼近,陶岁最近下了课就泡在图书馆,满心只有复习。
甜品店的生意太好,闫衷总是忙得没时间给他发消息,问他生不生气,他却说:“刚好清净了。”
多么违心的回答,闫衷表示明白了,之后再忙也要坚持在做甜品的间隙中热切地打扰陶岁复习。
天气实在太冷了,学校里的流浪猫已不知所踪,陶岁每次做完实验就在楼底下发呆,累得不想再动脑子,闫衷总是会卡着点打来电话,而电话里传来的是小白的叫声。
只叫两声——闫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用何种手段教会了小白在看见准备好的甜品后,对着正在进行的通话汪汪的叫两声,以替闫衷告诉陶岁,“为犒劳辛苦做完实验的你,甜品已经准备好了。”
何其可恶。
听见电话里熟悉的小白电报,陶岁在空中吐出乳白的雾团,结束了发呆时间,雪地里落下一串急促的脚印,一路向校门口延伸。
闫衷就站在那等他,冬天里也一身黑,在雪中格外显眼,但身上的外套是新的。
他上周把存钱的银行卡绑在了陶岁的名下——另一种解释就是他忽悠着陶岁跟自己去开了一张新的银行卡,然后把甜品店的收益全都转到了陶岁的卡里。
陶岁得以管理闫衷的积蓄,第一件事就是斥巨资给闫衷买了几件新衣服,并在命令闫衷试穿后立刻剪掉了吊牌,以防闫衷拒绝或退货。
但他不知道,如果是他买的,闫衷根本就不会拒绝。
买完衣服后,陶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给闫衷开了很高额度的亲属卡,因为日常生活的采购和甜品店所需的采购都是闫衷在负责的,全职主夫,要花的钱很多。
“好累……”
陶岁往闫衷怀里一趴,他发丝卷曲着,很柔软,闫衷轻轻摸上去,掌心包着圆圆的后脑勺,听他瓮声瓮气地抱怨:“太讨厌做实验了。”
闫衷当然能理解这种情绪,毕竟他之前也是学这个的,虽然学完出来他却在这搞烘焙了。
闫衷捏捏陶岁的脸,亲一下额头以示安慰,接而牵起陶岁的手朝甜品店的方向走,陶岁问他今天给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捏着手指猜,猜对了闫衷就点头,如果猜了好几个闫衷都没点头他就自在换成了其他话题,下巴埋在围巾里,腔调温软,发出的音节不甚清晰,闫衷也听得懂,包着他的手捂在自己口袋里,捏他的手心作为回应。
雪地里的一串脚印变成两串。
长大了,更想抱的人换成了闫衷,但他比陶岁要直白,总是直截了当地问要不要抱,虽然陶岁已经从气恼地拒绝他变成了平静地拒绝他,然而每天回家一进了楼道里,闫衷还是抱小孩似的把陶岁托抱到怀中,陶岁穿得厚,趴在他怀里像头小熊。
也不知道他身上是有多好睡,上楼几分钟的时间,陶岁有时也会睡着。
陶岁其实是还没长大的。
但没长大也好。
北珲一如陶岁所说,一直都在下雪,路上随处可见的雪人,各种各样的,有人堆小熊和兔子,有人夹一整排的鸭子,还有人把雪当石头,雕了个大卫出来,手法也是极其厉害。
陶岁对雪人的兴趣极高,明明辽城每年都下雪,他也还是保持着小孩子对雪的那种新奇感,路过一个雪人就要拍张照。
闫衷竟然也有时间在甜品店的门口堆两个雪人,甚至套上围巾,以吸引陶岁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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