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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恩爱夫妻,心意相通,此时能听出来,这皇子对他们女儿还算有一点怜惜,这点怜惜之情就足够支撑着,不至于让他们女儿就此消失。
“请郎君和夫人责罚,您信任我,才托付我重任,我却失职,没能尽责。”
姜旭惭愧至极,不知道该如何慰藉郎君和夫人的痛苦,恨不能负荆请罪。
林玉蝉摆摆手,示意丈夫把姜旭扶起来,“这怪不得你,是令柔早就被盯牢了。
这等身份的贵人,又舍下身份和脸面,环环相扣地算计我们,凭咱们小门小户,怎么能逃脱这样一个天罗地网。”
良国公府和林家当然不算是小门小户,然而这两棵大树此时都不愿隐蔽他们,甚至还做帮凶,那么真就是他们三口之家的负隅顽抗,不知还能勉力支撑到何时。
窗外的蚱蝉,受不住苦夏,止不住地鸣叫,叫声高亢响亮;屋内的林玉蝉也随着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和风池穴一块儿作乱,在那里突突暴跳,转眼一看,自己丈夫也是面色灰白,全身都卸去力气一般,瘫倒在身后的灯挂椅上。
林玉蝉再叹口气,理了理散乱的鬓角,稍稍提起精神,正要出言安慰丈夫两句,就听到外面有个小厮过来,
“五爷五奶奶!
有位贵人递了手信给国公爷,国公又吩咐让您两位也看看。”
贵人?他们家哪还认识别的贵人,保准是六皇子!
林玉蝉急忙要去接,却被姜晏抢了先,他一个鲤鱼打挺,飞奔到门外,越过林玉蝉和就站在门边的姜旭,直接拿到了手信,细细一看,大松了一口气,而后竟直接晕了过去。
这是看了什么?林慧漪大惊,伸手去拿,把姜晏留给姜旭和那小厮照看。
扯开那张信笺,上书:“令柔安好无恙,然近日不得归府,须在林府等待圣旨降下。
望国公稳住贵府五房夫妻,今日暂且不要去林府探看。”
不到五十字,短短几行,让林玉蝉看了几遍。
这字迹遒劲有力,苍厚如虹,很符合林玉蝉对那个救了她女儿的黑衣人的印象,却怎么也无法将他与掳走自己女儿的六皇子联系到一起。
她收起信笺,思绪却飘到了悲哀的另一处,当时郑植隐秘绑走令柔,他们还能扯国公府做大旗,还能有六皇子和郡主相救;现在变成是六皇子带走令柔,还如此光明正大地告知苦主的父母,那么她还能指望谁来救自己女儿?
姜晏被泼了半杯清水,才终于缓过来,看着屋子里的情形,又想想那张信笺,喃喃道:“不行,不行,凭什么他不让我见我女儿。
我偏要立即去看令柔!”
“凭什么?凭人家是皇子,你得听你爹的,你爹又必须听皇子的。”
林玉蝉语气冷冷,她根本不顾及着旁边还有国公爷的亲随,恨不能将心中的怨气一股劲儿都抒发出来。
那小厮也不亏是能替国公传话的人,听了这话,笑脸回应道:“五奶奶这话说的虽粗,道理却不错,正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
小人位卑,却知道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林玉蝉冷笑一声,含怒道:“你请走吧,劳烦你转告老太爷,就说我们夫妻俩知道了,记下了,今日绝不往外挪一下脚,绝不敢坏了贵人的章程。”
“那就不叨扰了,五奶奶,您别嫌我多嘴,五房的前程光亮的很,别人羡慕都嫌没有门路,您何必非要同这样的好日子过不去呢……”
话没说完,那小厮看着五奶奶跳动的眉心,心道不好,赶忙停了话儿,笑吟吟地就要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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