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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熟悉的气息,已经彻底包裹住了她,仿佛赵砚行的目光,正无声地环绕着她的周身,冷静、深沉,步步侵入。
她的指节发白,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尽量让自己维持着恭顺的跪姿,可脊背却在不受控制地僵紧,后颈上仿佛有一层冷汗微微渗出。
她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开口,嗓音极轻,甚至带着一丝不自觉的颤意——
“臣、臣女……”
她的声音本已刻意放缓,仍旧温婉恭顺,可那一丝细不可闻的颤抖,终究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她无法掩饰。
沈秋辞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裙摆,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支撑,压着嗓音,尽量稳住自己道:
“臣女愚钝……不知圣上所指。”
赵砚行看着她,沉默了片刻,忽然轻轻一笑。
低沉的笑意落入耳中,像一把锋锐的刃,缓慢地割开她的神经。
沈秋辞死死地咬住后槽牙,指尖僵直,膝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几乎连血液都要冻结。
她听见赵砚行的声音响起,带着漫不经心的沉缓:“……是吗?”
他的嗓音很低,像是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又似乎早已料到她会这样回应。
沈秋辞的睫毛颤抖,恍若垂死之鸟扇动的羽翼。
良久。
视线里的明黄色衣袍,突然动了。
缓缓地、沉稳地、步步逼近。
衣摆曳地,无声地滑过冰冷的地面,似流动的金光,沉敛而威严。
那抹象征着皇权的明黄,悄然抵至她的裙角,衣摆的流苏在她的淡青色长裙边缘落下,重叠在一起。
金龙腾跃于云纹之中,沉沉压着莲花纹样。
“沈氏女,朕召你入宫,你便装病不来?”
声音低缓,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尾音甚至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
沈秋辞屏息,依然没有抬头。
此刻哪怕稍有不慎,便会跌入更危险的境地。
于是,她嗓音微弱,语气里带着几分因惊惧而生的祈求,又像是自知此刻的狼狈无所遁形,轻咳后道:“臣女近日染疾,失仪于圣前,恐污陛下御前清净,恳请圣上恕罪。”
“臣女一心向圣上,未曾存有他念……只愿谨守本分,不敢妄求,不敢逾矩。”
“臣女……惶恐。”
她的声音极低极缓,仿佛是刻意压抑的懦弱,透着一种隐忍的惴惴不安,似乎再被逼迫一步,就会彻底伏地求饶。
她不知自己是否该继续说下去,亦不知此刻的赵砚行究竟在想什么。
接着耳边传来的是男子的低笑声。
“巧言令色。”
接着,赵砚行又道:
“抬起头来。”
沈秋辞的指尖狠狠收紧,藏在袖中的手指冰凉得仿佛没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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