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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瑛泪盈于睫。
父亲是武将,一生勇猛无匹,他故去四载,裴瑛无时无刻不在想念。
此时此刻,看到那身穿将军铠甲之人,裴瑛恍惚间以为是父亲知晓自己受了委屈,一路快马加鞭从军营赶来要替她强势撑腰,而后大笑着接她回家。
父亲可会知道?若她能够选择,今时今日她宁愿不离开北司州,要永远和父亲母亲的英灵守在一处。
只是待那群将士策马近前时,裴瑛方如梦方醒。
马蹄声碎处,未有亲故来。
怀着无限眷恋,她依旧不错眼地凝视着最前方马背上的伟岸雄姿。
春水过处,银鞍白马,年青男子英姿勃发,器宇轩昂,身姿傲岸如松,与他目光交错时,他锋利的眉目下有着一双勾人心魄的冷锐星眸,一身银亮铠甲更是令他威风凛凛,不怒自威。
裴瑛一时泪落如珠。
可变故却也在此时发生。
正当男子踏马缓步经过裴瑛身侧时,他座下那匹高大雄壮的战马忽然间撩起蹄子惊厥开来,直直冲着裴瑛嘶鸣撞去。
众人大惊。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滞起来,惊惶混乱中,裴瑛一把叩下手腕间的袖箭机关,十数枚袖箭倾尽射出。
可惜只有两枚箭矢浅浅射中马身。
裴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清婉昳丽的面庞上血色褪尽。
耳际是烈马冲天长啸的声音,继而感觉头顶有刀风扬起,帷帽箬笠被一劈为二,不等裴瑛反应,一柄锋利长刀已森寒地架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男人凛然若冰霜,“蓄谋多时,意欲何为?”
方才在远处时,他便觉察到前方有一目光死死锁住他。
“还请圣辉王息怒。”
未等裴瑛回答,一旁的谢渊忙上前护住她,并朝马上的男子恭敬行礼。
裴瑛愕然睁眼。
瞧见烈马在距离自己胸前一尺处堪堪停下,相比后怕,裴瑛惊讶更甚。
眼前之人竟是当今圣辉王萧恪。
在北司州时,裴瑛偶尔听祖父提及朝政,也略微过圣辉王的震天威名,祖父言他乃先朝武皇帝前朝谢相之后,东宁将相无极者。
故丞相大司马之高位都遑论其尊贵,今上特敕封其为“圣辉王”
,集王侯将相于一身。
但裴瑛以为那般权倾朝野之人定是一个浸润了朝堂二三十年的老辣权臣。
不想真实的圣辉王竟这般年轻,瞧着顶多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她沉思的刹那,那头萧恪压眉浅浅扫了谢渊两眼,方才记起他是谁,“谢四郎如何会出现在此处?她……又是何人?”
谢渊认真对答,“回王爷,她是我谢氏临羡的未婚妻,我来此处接她回家。”
裴瑛也微微歉然,“王爷,我乃裴氏故去忠信侯裴章之女,方才因得见您白马鳞甲率兵士而至,故而触情思念起先父,一时失态不察,冒昧失礼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萧恪闻言,这才居高临下俯瞰过去,仔细打量起她来。
面前女子云鬓微乱,肤色白皙如凝脂,蛾眉曼睩,明眸皓齿,只是刚刚受了惊吓,原本不点嫣红的樱唇此刻略显苍白。
“裴氏家的女娘?”
萧恪利落收刀入鞘,冷然叩问,“你如何会令本王的宝马惊厥发狂?”
裴瑛这才抬头看向马背上高贵冷漠的男人,不卑不亢回他:“回王爷,有的马儿惧怕酒香味,应当是六娘身上携带了烈酒,才不小心惊扰了您的宝马。”
说着便从袖中探出了一碧玉玲珑瓷瓶来递给萧恪。
萧恪并不接,只睇了两眼那玉瓷瓶上的字,便信了她的话,“鹤觞酒烈,香气醇厚,是会为马儿所惧。”
谢渊心中很是讶异,她记得裴瑛从前很少饮酒,何况是烈酒?
裴瑛忙歉然施礼:“六娘到底惊扰了王爷,还射伤了您的宝马,六娘理应向您赔罪,并赔付医马的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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