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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坍塌后的第五年春天。
赵悬照惯例起了个大早。
天空沉得像是一块落入水中的蓝色颜料,浓稠的蓝黑色怎样也化不开似的,唯独东边透露着细微的亮橙色,轻轻柔柔的。
这大概会是一个好年吧?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光,胡乱想着什么,手里的活儿却没有停下。
她把干稻草打成一个结,点燃了投进灶里,趁火势正旺的时候往上头架了两根干柴。
晾了一冬的柴遇火就发出清脆的裂声,将柴交错架着,再拿扇子在灶肚下方扇几下,空气带着火苗往上窜,干柴很快就会着起来。
她将淘好的米倒进锅里,接着从大缸里舀了几勺水,把米和水稍微一搅,最后盖上锅盖。
厨房是紧挨着居住房而建成的,单独成一间,除灶台之外还有一个存放着碗碟的木柜和三口缸,缸是农家常见的土黄色,厚重抗造,都盖着木盖子。
一口小的,两口大的。
小缸被赵悬放在灶门旁存炭用,两口大的和木柜并排放在一起,用来存水。
其中一口缸里的水已经空了,另一口缸也空了大半。
她决定趁米还在煮的时候去村下头挑一点水回来。
挑水不是她所擅长的,扁担总压着她后脖子疼,两只桶每只装一半的水就是她的极限,合起来刚好是一桶,但也总好过用手生生从村下头提上来。
只要迎合着两只桶摇晃的节奏往前走,用扁担挑水会比手提省力得多——这是路安告诉她的诀窍,但至今为止赵悬也没有抓住这个诀窍。
总有的人天生不擅长干农活。
从家到井不过几分钟的路程,一路向下弯弯曲曲地走下去,很快就可以看到一块很大的空坪子,坪子用水泥抹成,平坦敞亮,这应该是村民用来晒谷子的地方,不过很久没用了,裂开了不少缝,一些缝里还长出了嫩黄的春草。
过了大坪子,就是井水了——一个用石板扩出来的四方井口,井口很大,还造了几层石台阶延伸到水里,以方便人来打水。
里头的水很清,壁上生着许多不知名的植物,挤挤挨挨的有点像是蕨叶,赵悬拿着桶去盛水,它们便随着水流缓缓飘荡着,颜色鲜绿,把一井的水都印得莹莹亮亮。
井水里长着水草是没有关系的,这说明井水干净。
用扁担上的钩子勾住水桶的提手,赵悬担着两小桶水晃晃荡荡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这个村子是她和路安在去年深秋时偶然找到的,村子被群山一层又一层地包裹着,像一颗洋葱,他们迷失了方向,闯入了这里。
或许也不叫迷失方向,她和路安其实并没有目的地,在这片山区兜转了几十天后,天气渐渐凉了,路安身上的那件薄棉衣已经不能抵御深秋的寒冷,一夜过后,赵悬常常看见他的指甲泛着青色。
她身上穿着的棉袄很厚实,但路安不肯和她换,于是在偶然发现这座被遗弃的村子后,她将村子里里外外都查看了一遍,然后思考了很久,对路安说:“要不,我们先在这里住下吧?”
那时他们靠着一堵破墙烤着篝火,路安蜷缩在角落里,正啃着一颗焦黑的地瓜,听到赵悬这么说后他有些诧异,咀嚼的动作稍稍一停,但是很快就回复道:“好啊。”
亮堂的火光映照着他的脸,赵悬觉得那时他应该是笑了一下。
是嘲笑这个草率的决定?还是庆幸终于能安定下来?赵悬不知道路安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她可以确定,大疾病爆发五年后,他们这两朵漂泊了几年的浮萍,终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家。
村子是个荒村,已经空置很久了。
早在大疾病爆发之前,很多偏僻的村子就已经荒废了,年轻人去往大城市谋生,剩下一些不肯离根的老人固执地留守在这里,像是已经空了树心等待倒去的大树一样,在某些个山岭包围着的小旮旯里摇摇欲坠地活着。
这个村子和赵悬记忆中的那些村子一样:老旧的土坯房子和水泥瓷砖的新房子交错地建着,老房子是村中老人年轻时所建,新的应该是哪家孝顺的晚辈给父母所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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