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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玉已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种质疑了,她扬起一抹凄惨的笑容,“民女的父亲从前就是仵作,自小便耳濡目染,长大了便也承袭了这份手艺。
只是碍于女子不可为官,便只能做一民间仵作。”
裴砚不语,只是盯着她,薛嘉玉察觉到他一直看着自己,目光如炬,一时心中忐忑不安,正当她想开口询问他是否同意自己的提议,闻太医便率先打破了寂静。
闻太医将那瓶金疮药递到她的眼前,用手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小娘子,平时可要留意一点,莫要挤压到伤口了,这金疮药一日三次,伤口不日便能结痂。”
她双手接过那个通体银白的药瓶,“是,多谢太医。”
“此乃医者本分,小娘子不必道谢。”
闻太医在金羽的搀扶下站起来,用手拍了拍裙摆上沾染的灰尘,“对了,方才过来的时候听见小娘子说闻到了一股独特的香味,随后便觉得昏昏欲睡。
据老夫所知,医书上曾记载了一种名为冬黎子的花,□□矮小,花瓣呈月牙状,为淡紫色。
花香沁人心脾,但若长时间吸入花香,便会感到昏昏欲睡。
此花在前朝曾被磨成齑粉,用于口服,目的是为了麻痹病人神智,以便医者医治。
据闻,郊外的斜阳山上便生长着这样的花,但相对罕见。”
倘若薛嘉玉没有欺瞒,那么这香气便是一断案关键,裴砚连忙吩咐金羽前去斜阳山寻找这冬黎子。
随后,他站起身来,单手叉腰,“随我来。”
薛嘉玉不由得松了口气,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跟在他的身后。
二人穿过重重昏暗狭长的走廊,最终停在了一扇被上了锁的铁门前,门的两边守着两位狱卒,裴砚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把金色钥匙,插入锁孔,接着推开这扇门,一股让人腥臭难闻的味道瞬间涌进鼻腔。
裴砚连忙用丝绸手帕捂住鼻子,回头看向身后那个根本不需要掩鼻的小娘子,“薛娘子,请吧。”
这里仵作验尸工具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些她没有见过的小工具,这样倒是显得她家里那些工具实属过于老掉牙了。
她伸手揭开盖在死者身上的白布,先是用手指掰开王诗的上眼皮,查看瞳孔状态,瞳孔呈放大状,恐是死前遭遇了什么令他十分惊讶或害怕的事情。
接着便开始检查死者除了左胸那道致命伤以外还有无其他伤口。
就当她的视线下滑到死者脖子处的时候,发现他的皮肤上竟然有两条相当可疑的红色横线,不过瞧着并非是利器所伤,而是一种印记。
薛嘉玉的心脏猛地一颤,她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十三年前家人被屠一案。
那年她尚未及始龀,那夜不过刚至丑时,寂静的宅子中忽然有一行训练有素的杀手撕破黑夜,大刀阔斧地在天子脚下杀进薛家。
察觉外面有异,乳娘着急地连外衣都来不及裹,便立刻将仍在床上睡得酣甜的薛嘉玉给抱了起来,年幼的她尚且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用细嫩的小手揉了揉眼睛,“唔……乳娘,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呀?”
“珺瑶乖,千万别出声。”
乳娘打开窗子,瞧见外面尚且没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了出去,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思考着往哪里跑,而薛嘉玉却越过乳娘的肩头,亲眼看见了地上母亲的尸体,母亲的脖子上也有两道横线,她吓得只匆匆看了一眼,便连忙收回眼神,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此时,一阵接一阵凄惨的哀嚎声笼罩了这座宅子,放眼望去,地上全是被一剑毙命的家人,地面被血水染红,活似一人间炼狱。
她躲在冰冷的井水中,两只娇嫩的小手紧紧攥着救命的麻绳,手心已被磨得通红,甚至都渗出丝丝血迹,薛嘉玉的身上裹着乳娘仅剩的衣物,乳娘已然冻死。
从这一刻起,她便若浮水之萍一般。
裴砚见她迟迟都未进行下一步,愣在原地,眸中由不得划过一丝狐疑,迈步走到她的身旁,意图去看她究竟是瞧见了什么,竟能引得她如此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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