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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别咬了。
应小澄亲了一下近在眼前的额头,手臂搂得更紧些,以保持身体平衡。
但这也方便了上嘴就喜欢用咬的柏浔,没咬出血,就是怪疼的。
他想不通柏浔怎么那么喜欢咬人,声音绵绵地问:好玩吗?
应小澄其实也不壮。
他是肌肉匀称,手长脚长的身材,是天生的田径运动员。
可当他坐在柏浔怀里,却莫名显得小鸟依人。
柏浔不答话,留下挺清楚的牙印后,手就从他腰身绕过去,顺着他的腕子摸。
应小澄浑身都抖了一下,难为情地把脸埋进柏浔的脖颈里。
这个夜晚很漫长,窗外的烟花声时停时响,远远近近。
窗户里,委屈的抽噎声哼哼唧唧,柏浔看到自己的枕头湿了一小块。
他把趴在枕头上伤心的人拉起来,让人坐在腿上,面无表情地揉了几下他被打得有点红肿的屁股瓣,哭什么?
应小澄特别受不了,两只手捂着眼睛,委屈得不行,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
应小澄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试图理论,那你的屁股能让我打吗?
柏浔假装没听见,弄得人眼泪都顾不上擦,啪嗒啪嗒滴在他身上。
两个人,柏浔是床上床下一样难对付,应小澄是床上比在床下好欺负。
摸一下肚子就抖,咬一口就哼唧,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也不恼,要不是屁股被打疼了,他不见得会哭。
柏浔好像是存心要弄哭他的,因为从应小澄开始掉眼泪,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张脸。
应小澄哭的时候确实不大好看,可怜得好笑。
连鼻子都哭得红红的,要瘪着嘴吸气。
柏浔从小就不怎么能见他哭,每次看见或听见心里都觉得烦。
应小澄是个挺听话的孩子,但太皮也少不了挨家里的揍,揍得轻了不哭,被骂狠了就坐在家门口哭,抽抽搭搭地抹眼泪,像小猴一样抱着腿。
他只要听见了就会出去看看,靠在土坯房的门墙上,冷眼看应小澄掉眼泪。
他从来没有安慰过应小澄,都是等他不哭了就回去,没多久止住眼泪的应小澄就会来找他。
长大后的应小澄跟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哭起来也一模一样。
柏浔也不知道为什么,应小澄这时哭他一点也不觉得烦,反而觉得也没有那么难看。
过了一会儿,应小澄止住眼泪了,人还上下晃个没完。
柏浔突然停住看他沾了眼泪的睫毛,哭完了?
应小澄一只手按在他肩上,一只手擦擦眼睛,低低嗯了一声。
柏浔唇角不着痕迹动了一下。
应小澄没看见,被搂着躺了下来。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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