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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被子早已被踢在地上,床上人睡相不忍直视。
季淮凛黑着张脸把被子捡起,这次没给姜静之盖上,手轻轻拍了拍那张睡得红扑扑的脸。
姜静之睡得正香,迷糊间感觉有人在抽她巴掌,费劲地睁开眼,入目的是季淮凛那张冷到极致的脸,她下意识摸了摸脸颊。
“你打我。”
她揉着眼睛说。
季淮凛简直要被气笑,不由分说的把桌上那杯温度适宜的蜂蜜水怼到她嘴边,“喝了。”
没必要和脑子不清醒的醉鬼计较。
姜静之瞥了眼水杯,呆了瞬,然后趁其不意时扣住他的手腕把水往嘴里送,乐呵呵地眯起眼,声音轻飘软绵,“你喂我。”
“做梦。”
季淮凛冷嗤,手却没挣扎,看着她咕噜咕噜把一杯水都给喝完,嫣红水润的嘴角还挂着水珠。
把杯子撂在桌上,顺手扯了几张纸巾扔她腿边,“醒了就去洗澡,明天迟到一分钟扣50。”
凌晨一点,浴室的水声渐小,姜静之出来后瞄了眼床头的钟,夜色昏暗,她趿上拖鞋走出了房间。
季淮凛回到次卧后,开电脑回了几封邮件才去洗澡,任花洒的水直直淋在他的头发上,闭着眼,想到晚上那个电话。
拳头倏然变硬。
要不是理智还在,他一定会接通电话,告诉对方一千一万遍,这是他季淮凛的妻子。
只要想到闻时远这个人拥有过姜静之,就恨不能扒了他的皮,可内心百转千回,难受至极,最后的一切都归罪于他的无能,要是二十岁的他有足以能为姜静之撑起一片天的能力,姜静之至于受那样大的委屈吗?
走出浴室已是两点,他擦干头发,想去看看隔壁的人是不是又把被子踢下床,才走两步,发觉哪里不对劲,皱眉去看床,洁白的被子凸起小小的一坨。
大步一跨,掀开被子,一双乌溜溜的杏眼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季淮凛嘴角抽了下,拽起床上人的手,“回你房间睡。”
姜静之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抱住枕头说什么也不肯起来,“我睡不着,那边好黑。”
“开灯。”
“开灯刺眼。”
“……落地灯。”
“那边床好硬,睡不惯,我就说你怎么睡这里,这里好软好舒服啊。”
季淮凛不打算再废话,手从她腰下穿过去,轻而易举就把人搂到怀里,在那一声声反抗中成功把她给扔回主卧的床上。
夜终于静了下来。
59被刚才的声音吵醒,从狗屋出来喝水,喝足后抬起狗头去看二楼,发现季淮凛的房门没有紧闭,竖起尾巴往楼梯上跑,刚上去,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另一间房出来。
它哼唧了声,白色身影转过来前显然有被它吓到,它喜滋滋地走到她腿边伸了个懒腰。
姜静之忙蹲下来摸59的头,小声说:“59乖,回去睡觉哈,晚安晚安。”
59不依,躺在地上打了个滚,又咬着姜静之的裙角不让她走,一副她要是想走,它就马上吠出来的表情。
姜静之干脆坐在地上,用手当逗狗棒在59眼睛前晃来晃去,想催眠它,可它却被逗得不亦乐乎,精神头越来越好,最后是她实在困得不行,头往下一点一点的,59才摇着尾巴下了楼。
季淮凛这几年睡眠极浅,有一点轻微的动静都能让他迅速清醒,但今晚就不知怎么的,是一点声音也听不见,要不是身体越来越热,他还察觉不到床上多了个人。
猛然睁开眼,盯着天花板看,觉得此刻有点不真切。
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很多年前,明明每次睡觉前都是他从背后搂着姜静之睡,可一到半夜她就会化为树袋熊,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
僵硬地扭了下头。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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