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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蕾娜的精神一天天地变差着,她从岛外来,为了达成目的操纵过很多人,过多冗余的记忆充斥着她的大脑,混淆了她的认知,最严重的一次,她分不清现实和记忆,把自己当作一个患了抑郁症想要投湖自尽的女孩。
于是她开始坐在床边一遍遍念朔星的名字,她说她怕忘了姐姐。
解决混乱的方法并不是没有,当一段记忆足够深刻,就能盖过其他记忆,所以,阿蕾娜选择了有关朔星的记忆,放大其中的情感,用自我催眠的方式——不过也许根本没有催眠。
而其中诞生的情感已经深到朔星都不得不为之回避,以至于她开始不明白,阿蕾娜对她的那份依赖究竟从何而生。
但这也许并没有答案,就像她也说不明白她对师父的情感究竟是什么。
是旷久的沉默,繁星下,朔星感觉到阿蕾娜的视线始终停留在自己身上,强烈到无法忽视。
“姐……姐?”
女孩试探性叫了一声,像冷血动物一样眨了一下眼,极缓慢地,她任由冰冷的铁棍抵在咽部,没有丝毫反抗,“所以姐姐是一定要离开吗?”
朔星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得到回应,阿蕾娜笑了起来,很开心的笑,露出洁白的虎牙,她的双手轻柔地握上了抵住自己咽喉的铁棍,朔星听到她笑声,是胸腔震动发出的闷响,像笑,但又有点像哭。
“那姐姐就杀了我吧。”
她说,握住铁棍的手向自己用力,但随一股力,铁棍脱手而出。
——朔星握住铁棍后退一步,她看到女孩微笑着,睫毛上挂着泪,含着泪的眼像极了盛着露珠的叶片。
“姐姐,你总是这么无情,给人一点点希望,让人忍不住深陷。”
她的笑容苍白着,长长的睫毛扑扇,透过泪,她眼中朔星的面容模糊了,融化在鳄鱼的眼泪中,“姐姐杀了我吧,死在姐姐手中,我也满足了。”
她看到朔星对着她的手迟疑起来。
“下不了手吗?姐姐。”
她向前一步,额头抵住冰冷,她能感觉到朔星动摇了,于是笑得欢畅,“但是我能,我下得了手。”
“我从窗户爬了进去,用刀捅死了睡梦中的男人,然后操控了他,活活掐死了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在死前都还在疑惑为什么不久前尚且温存的丈夫突然发了狂。
作为我在这座岛上的第一个复仇对象,我亲手掐死了他尚在襁褓的孩子,婴儿的脖子是那么柔嫩,不用太费力,他就失去生息,连挣扎也是那么软弱无力……”
“当然,我操控的尸体是有意识的,只不过对我的服从占据了他的头脑,他一边痛苦着,一边狂热地服从我的命令,这很有意思,不是吗?”
她笑着,像是要撕下面具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闭嘴。”
一阵风扫过,抵在额头的铁棍移开了,阿蕾娜听到朔星说,声音很冷。
铁棍的边缘划过她的额头,钝边的铁棍生生在额头上划开一道口子。
阿蕾娜停顿了一下,用食指沾了一点额头上伤口流出的血,送进了口中,唇边笑容扩大:“你瞧,姐姐,我多了解你啊,我最知道如何让你生气,也知道怎样能使你心软。
杀了我吧,姐姐,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并不无辜,为了来到爱神岛,我就已经杀过不知道多少人,而现在我又杀死一个岛上百人,杀死我根本不会有负罪感,因为这最多算伸张正义,你在犹豫些什么呢?”
“巡海游侠,本质上也是以暴制暴的家伙吧?“
朔星看到女孩苍白的脸上,扬起的唇红得刺目,像地狱的恶鬼,披上人皮也遮不住残忍的本性。
巡海游侠……
是了,巡闷游侠,她是一名巡海游侠,巡海游侠一向是崇尚以暴制暴,杀伐果断,相信善良与公义须以个人行为伸张的一群疯子。
[师父……]
[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有一个疑词,游侠们独行星海践行巡猎的命途,可他们的道路难道就真的正确吗?以暴制暴,我……不喜欢这种方式。
]
[哈……探寻这种问题本身就是没有意义的事,从没有绝对的正确,哪怕是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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