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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刻钟后,季昶看到陈司言又一本正经地返回了办公室,端坐在电脑前继续忙着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她快步走进科长办公室,端着挂满茶渍的玻璃茶壶出来,洗干净又送了进去。
季昶盯着她理得一丝不苟的盘发,勾起嘴角。
谁能想到这样严谨低调的陈司言刚才在北楼楼道,旁若无人自慰的模样有多骚。
北楼距离主办公楼有些远,本来是用来做活动中心的,但赶上新政策下发,建成后一直没敢启用,就那么空着。
季昶才刚调过来不到一周,自然好奇心旺盛,摸了进去,却没想到这就撞见了陈司言。
阳光从楼层中间的窗户倾泻下来,落在楼道里高高在上的陈司言身上,头顶的发丝都是金灿灿的,她就坐在那片阳光中自慰。
回想着那幅糜涩的画面,季昶感受着腿间那根仍旧涨得发烫硌腿,把西服盖了上去。
本对枯燥的工作提不起劲,大概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离职,但今天的陈司言将漆黑的画布烫穿一个洞。
有点意思。
准点下班,季昶换回了常服,宽大的白色运动卫衣,灰色长裤,黑色的跑鞋。
他来到车库发动车子,正要开出去,看到仍旧穿着工装的陈司言,从车前走过,那么傲人的身材被并不修身的西装外套罩着,显不出一丝一毫。
呵,这肯定是她故意选的,就连那条包臀裙比她正常的size都要大一号。
季昶看穿陈司言的小心思,他后仰靠着椅背,脸埋在阴影里。
一个男人从一辆宾利车上下来,帮她打开了车门,她坐上副驾驶,扶了扶眼镜,与日常的她没有变化,还是那副呆板的样子。
男人回到驾驶位,一身藏蓝色的西装,身材中等,目测不超过175cm,方脸,一副老实忠厚的模样,跟陈司言一样戴着一副眼镜,只不过他的框架更大,快与鼻孔齐平。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季昶大概会认定这俩人绝配。
但现在,一想到陈司言那么装模作样地呆在这样一个人身边...
他饶有兴趣地揉搓着自己的下半张脸,看戏。
待那人的车开走以后,他才开出去。
他敲着方向盘,像是找到了陈司言的症结所在,他盯着那辆宾利的车牌号,嘴角弯起。
季昶没花太多功夫,就搞清楚了那辆宾利的主人:李怀民,本地副食产品的企业家,连续几年带领企业经济创收领先,登上过企业家杂志。
为人低调,听说有常年交往的女友,体制内,情感稳定,大概率今年会完婚。
是么?听到这儿,电话这头的季昶不屑地挑眉,留意到陈司言正从工位前站起来。
午餐时间,办公室里已没什么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司言拽展了西服,面无表情地抬眼越过空着的工位,朝他的方向瞟了一眼。
视线相交仅一瞬,她便迈着干巴巴的步伐走出了办公室。
而身下那根就这么没出息地翘了起来,季昶盯着它自嘲地笑,心思全然不在这儿,索性挂断了电话。
季昶再次推开北楼的消防门,腿刚迈进来,衣襟便被一只手狠狠拽向了门后。
天阴阴的,可能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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