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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心头一震,顺势半转过身,那大汉见他半个脊背对着自己,大为有机可乘,自然一刀劈下,只等砍上,便要借力强行跃起。
紫袖听得刀刃破风之声,并不转身,只挑着别离剑中一招「昭君出塞」使了出来,此招取的是王昭君泪别长安,远嫁塞外时,频频回首遥望故土的不舍之情,正是从身前往身后出招。
他借着回转之势,将刀锋向下引去。
那大汉惊觉上当,身前一空,忙稳住身形,再要后退已赶不及,紫袖再接一招「孤帆远影」,剑刃带着刀身,一齐向他头颈刺去。
那大汉一惊之下,却也灵活机变,手上微微一压,将这股力气引到身上,便向上一跃,他方才伤处剧痛,又带着白霜,自然难以上墙,此刻略略好转,又是独个儿,拼死也要跃了上去。
紫袖心道不好,正要追去,头顶却又有劲风袭来,另一把钢刀当头罩下,刀身金光灿然,正是杜瑶山的截魄刀。
杜瑶山喊了话便命后来众人守在巷口,自己包抄上了墙头。
此时堪堪赶到,见那大汉要逃,便纵身将他压下。
二人同落回巷中,大汉一刀劈在杜瑶山刀上,「当」地一声,杜瑶山被震得远远地,后背直撞到最里头墙上,摔在了墙根。
大汉转身时,恰逢紫袖一剑刺到,却是一记狠招,直取他肚腹。
那大汉竟然不躲,只将身一侧,紫袖便觉剑锋从他腰间划了过去,刺啦一声,衣料和皮肉同时裂开。
大汉受了这一剑,只为这一刻,霎时抬腿踢在紫袖小腹,将他踢得倒飞而出,随即自行纵跃起来。
这几下只在数息之间,杜瑶山刚刚爬起,紫袖中那一腿时便知道那大汉要逃了,刹那间甚么都来不及想,全忘了死活,只用尽力气,将长剑脱手掷出。
说时迟那时快,剑锋「呼」地穿透那人大腿,他痛叫一声,重重跌在地上;紫袖也被踹得飞出巷子来,并不比那汉子摔得轻,在地下缩成一团。
白霜正眼巴巴在巷口着急,听见里头叮叮当当打得响,再不敢乱动一步,这时见他这般模样,衣襟衣袖上溅满了血,忙跟着众人扑将上去,撕心裂肺地叫道:「紫袖哥!
」
杜瑶山闪电一般冲去,将截魄刀架在那人颈中,见他腿上伤口血流如注,整条腿都在抽动,便知他再难逃走,当即先撞了他几处穴道,叫人来捆了个结实,牢牢锁着回去。
巷口众人早将紫袖扶着坐了起来,杜瑶山叫人牵过两匹马,将紫袖横放马上,自己也乘上去扶着他,慢慢回衙门;又让一人带着白霜骑另一匹。
紫袖皮肉虽疼,暗运内息却并无窒碍,心知那大汉只图逃跑,一脚踢得虽重,却都是外伤,好得快,便不甚担忧。
白霜坐在马上跟在旁边,自顾嘤嘤地哭。
紫袖怕杜瑶山心烦,便道:「没事。
不怎么疼的,我当年在山上,被我师父捆在树上,让绿蜈蚣往脸上爬,那才吓死人。
」白霜又尖叫一声,道:「绿蜈蚣甚么样子?很大么?」
杜瑶山冷冷地道:「都闭上嘴。
」二人便再不敢开口,一时除了马蹄声,脚步声,只有白霜的抽泣声。
回了县衙,满院灯火通明,自有人将那大汉带走,不多时又将紫袖的剑还了来,已擦干净了。
杜瑶山正在捕房给紫袖手臂上药,听脚步声来来去去,一直没有抬头,却有一个人说道:「小杜近来不错啊。
」登时跳了起来,竟是王知县亲自过来了。
满屋人都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紫袖也要站,王知县见他身上血呼滋啦的,便不敢细看,慌忙抬手阻道:「坐着坐着。
」只对杜瑶山道:「此次虽非我县内务,却事关邻县一方平安,捕房拿人有功,两县捕快勠力同心,甚是可喜。
照顾好小兄弟啊。
」杜瑶山应着,王知县又摇头晃脑地道:「上次东村那件案子,也做得不错。
两年前没办好挨过骂,如今竟都补上了,可见天网恢恢矣,天道酬勤矣。
」杜瑶山便说:「多亏新来的殷捕快。
」王知县点着头,笑眯眯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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