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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镜司,外面看起来跟普通的三司衙门没什么区别,任谁也料想不到,它日后会是多么威武,多么权倾朝野,多么恐怖到光是名字就能止小儿夜啼的程度。
哐啷一声!
郑写意吓了一跳,赶紧朝声音来处看过去,不远处的院墙边,工人们正扛着柱子砖头、石板瓦片,直接穿过尚没有完工的院墙,朝玄镜司的内院走去。
行吧,这没修完的状态,连她都感受不到玄镜司的威严之处了。
难怪她总觉得哪里没对劲,原来是玄镜司的人员们现在为了方便起见,都从院墙进进出出,没一个走大门的。
“郡主,里面请吧。”
崔远扬在她前面招呼着。
郑写意有些不确定,指了指院墙:“我们,不需要走那边吗?”
崔远扬一直洋溢着笑意的脸终于微微黑了下来:“自然是走大门更近。”
郑写意:“哦,走吧。”
崔远扬一甩头就朝前带路,走了进去,边走边黑着脸压低声音吩咐乐章:“今天就让他们把院墙给我封了。”
乐章有些犹豫:“可是侯爷,里面还没修完啊……”
“封了!”
乐章委屈:“是。”
苗彩莲的尸体被放在悬镜司的验尸房,那是悬镜司里一出独立的院子。
郑写意跟着崔远扬来到验尸房所在的院子,抬腿就准备走进房间,终于被崔远扬拉住手臂,拦了下来。
郑写意不明所以,大哥,不是你让我来的吗?都到这儿了,怎么,还不让人进去了?崔远扬一抬手,乐章递给他一件披风。
正在郑写意腹诽时,崔远扬把披风披在了她的肩上。
在郑写意稍稍愣神中,他已经顺带整理好了披风的带子。
“走吧。”
崔远扬率先走了进去,郑写意也回过神来,走进了验尸房。
走进房间之后,郑写意知道崔远扬为什么要给她披风了。
现在正值夏末,温度依旧较高,为了延缓验尸房里的尸体腐败的时间,房间中堆满了硕大的冰块,屋里的温度要比外面低了好多度。
苗彩莲的尸体就放在其中一张停尸床上,她身边的另一张停尸床上,放着的是魏熙雅。
想来是终于反应过来魏熙雅案没有那么简单,沈家和魏家的人,也不再纠结于什么新婚夫人,大家小姐了,让悬镜司把尸体搬了过来。
当然,更可能的是,沈家知道了魏熙雅有一个许了白首之约的恋人,怒气之下,也不想再讲究什么了。
“苗彩莲的贴身丫头是怎么说的?”
郑写意走到了苗彩莲的尸体旁边。
崔远扬走到了她的身边:“你猜?”
郑写意无语,又来?纵然不爽,但她在他悬镜司的屋檐下,还是老老实实说:“总不会是说,苗彩莲的胎记在右手手臂上吧?”
乐章一脸惊讶,而崔远扬脸上的又挂上了那让郑写意看不懂的笑容,他仿佛漆黑夜空的眼中,越发神秘幽深。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件事情你当场听到了。”
郑写意戴上旁边工具架上的手套,俯身解开了苗彩莲的衣服,她右手上臂有一块鲜血淋漓的不规则形伤口,皮肤破损,露出了里面的血肉,此时血迹已经干涸,除此之外,脖子以下并没有其他伤口。
“我之前在花轿中就发现了她这里有个伤口,但那时限于花轿中的空间位置,不能更加仔细的观察,而且她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太过触目惊心,手臂上的伤口就很容易被人忽略,她的喜服本就是大红色,又沾满了鲜血,衣袖和袖口的血渍就更不容易察觉。”
郑写意边仔细查看,边说道:“现在看来,手臂上这个伤口,边缘齐整,像是被锋利的锐器切割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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