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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的玻璃柜台总是擦得锃亮,清晨六点卷帘门"哗啦"拉开的声音比巷子里第一声鸟啼还准时。
货架上摆着三块钱的塑料陀螺和五毛钱的水果硬糖,二十年来连位置都没挪动过分毫,只是装棒棒糖的饼干铁盒锈得愈发厉害,掀盖时总要溅出几粒陈年糖屑。
"阿爷,要一包跳跳糖!
"穿蓝白校服的小女孩踮着脚拍柜台,硬币在玻璃上叮当滚了两圈。
老陈颤巍巍地从藤椅上支起身子,后腰撞到货架发出闷响,几包咪咪虾条簌簌掉下来。
他总说这把藤椅是儿子用第一份工资买的,竹条磨得油亮发红,扶手上还缠着褪色的蓝绒布,像条盘踞的蛇。
巷尾的刘婶常劝他换张带软垫的椅子。
"您这风湿腿哪受得了硬竹条啊。
"老陈就摸着扶手上歪歪扭扭刻的"陈"字笑:"等阿远回来再换。
"巷子里谁都知道他儿子死在汶川,可没人戳破这层薄如糖纸的谎言。
他照旧每天往铁盒里投两枚硬币,说是攒着给阿远娶媳妇用,铁盒早被硬币压得变了形,塞进第十枚时就会"咔哒"弹开盒盖。
梅雨季的午后总带着粘稠的甜腥气。
老陈把漏水的搪瓷盆搁在柜台下接雨,水滴砸在盆底的声音像极了阿远小时候弹的玻璃珠。
那年阿远攥着攒了三个月的硬币来买变形金刚,他板着脸说"考试进前十才给买",孩子咬着嘴唇扭头就跑,却在巷口被卡车撞成一朵血色的花。
后来老陈把那个沾血的变形金刚供在货架最高处,塑料外壳被香灰熏得发黄。
"陈叔,来包玉溪。
"穿皮夹克的男人甩着车钥匙晃进来,老陈盯着他耳垂上的银钉恍惚。
阿远打耳洞那年被他拿扫帚追着跑了半条巷子,孩子躲在刘婶家的丝瓜架下冲他吐舌头:"等我当了大歌星,给您买镶金边的老花镜!
"后来那副从地摊淘来的塑料眼镜还收在饼干盒里,镜腿早被老鼠啃得坑坑洼洼。
暴雨来得毫无征兆。
老陈蜷在藤椅上听收音机里沙沙的杂音,突然有团黑影扑在卷帘门上。
是个浑身湿透的姑娘,怀里抱着被雨打蔫的康乃馨,指甲缝里凝着暗红的血痂。
"能借电话用用吗?"她声音像浸了水的火柴,老陈瞥见她锁骨处的淤青,想起阿远被打得鼻青脸肿那次——孩子攥着不及格的卷子说"爸,我以后去工地搬砖养你"。
姑娘对着话筒哭得发抖:"妈,我再也不逃婚了..."老陈往她手里塞了包纸巾,转身去煮姜茶时听见硬币落进铁盒的脆响。
第二天货架上多了支雕着玫瑰的银簪子,裹着张皱巴巴的纸:"抵电话费"。
老陈把它和阿远的校徽别在一起,从此再没见过那姑娘。
冬至那天特别冷,老陈往铁皮炉里添炭时被呛得直咳。
玻璃门突然被推开,穿驼色大衣的女人拎着蛋糕盒走进来,睫毛上凝着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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