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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沈毓楼脱下了衣服。
后背被玻璃碎片划伤,好在不严重,只是一些皮外伤,如果玻璃再扎得深一点,恐怕就要请医生过来缝针了。
姜宝梨用碘酒和止血贴,小心翼翼地处理他的伤口。
常年规律的健身让他有一身优美而克制的肌肉,肤色很白,有种柔性的力量感。
姜宝梨不常有机会能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沈毓楼的身体,他在她眼底有一层神圣的滤镜,尽管平日里两人的亲近胜于旁人。
姜宝梨始终觉得自己不能得到他,不配得到他。
她一定要做得更好才行。
变得更漂亮,要聪明机灵,要能帮到他,无论是事业还是别的任何方面…
姜宝梨近距离贪婪地望着他的后背,借着上药的契机,抚摸着他紧致的薄肌。
想贴上去,想亲吻,想得到这个人。
沈毓楼说:“这次沈真真做得实在过分,你受委屈了。”
“是啊,好委屈。”
姜宝梨抓住机会,使劲儿在他面前撒娇,“我最讨厌被人诬陷了,明明没有做。”
沈毓楼摸了摸她的头,直言不讳对她说:“姑且再忍耐几年,等我彻底掌控沈氏集团之后,我们就可以搬出去了。”
搬出去,有自己的家,自己的生活,那是姜宝梨想都不敢想的美好生活。
他们…会结婚吗?她有这个资格吗?
沈毓楼穿好了衬衫,姜宝梨给他系纽扣,一颗,再一颗,指尖会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结实的胸肌。
一直束到脉络分明的颈子,他身上这股子清冷禁欲的气质,总让姜宝梨心潮起伏。
大概她天生就是个坏女孩,喜欢勾引这样的男人。
沈毓楼敛眸,看向身前的少女,这件星空裙仿佛为她量身定制,将她窈窕的腰肢完美勾勒。
可惜,胸口被泼了污渍。
沈毓楼皱眉说:“去换件衣服,这件扔了。”
“洗了还可以穿。”
姜宝梨觉得可惜。
“扔了,下次我再给你挑一件。”
姜宝梨知道他有完美主义倾向,哪怕能洗得干净如初,也不行了。
脏了,就是脏了。
她去衣柜旁边另外挑了件裙子换上。
换衣服并没有特别避开沈毓楼,只是背对着他。
她知道他在看,姜宝梨就想给他看,想让他看她已经初熟的身材,美好的锁骨,圆润的腰臀,挺翘的胸部…
她觉得他们早就该做了,因为他们的关系并不只是单纯的“兄妹”
,他们有暧昧,姜宝梨不会感觉错…
但沈毓楼永远有强大的自控力,从来没有一次的失控,喝醉酒都没有过。
她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宛如欣赏一件艺术品。
但他从不碰她。
……
姜宝梨回想起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沈毓楼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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