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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崔潜与我外祖亲缘较远,江州过去没有兵权,又有李规压着,朝堂站队,还轮不到他。
但现在不同了,他门第不旺,若不择一靠之,早晚是旁人的踏脚石。”
裴晏拿出锦盒里的兵符和信,分放两旁,一边是李规托付给他的,另一边是元琅回复给他的。
“胎不能重投,但以江州为嫁妆,倒可以给自己攀个高枝。
门第嘛,都是靠着一嫁一娶世代垒起来的。”
卢湛恍然,崔夫人既已成了挡脚石,崔潜当然希望腹中胎儿是个女儿,这样他才更心安理得些。
他咬牙骂道:“这种人渣,谁会……”
裴晏等了会儿不见下文,抬眼看他,卢湛眼神闪烁,神情复杂,默了好一会儿,喃喃道:“堂叔丧妻后一直未续,膝下只得一女,比我大些,自小受宠,性子不太好,而且……她和我长得很像,年近十八了才嫁给庾将军的侄子。
成婚不到一年,夫妻吵架时,那短命鬼一口气没顺下来给噎死了。
之后堂姐就一直住在范阳老家,堂叔他潇洒了一辈子,这是唯一的心病。”
裴晏淡淡道:“那他这心病就要痊愈了。”
信在烛火上被青焰渐渐吞噬,指腹灼热刺痛,三两片银白的灰烬在眼前飘着,迟迟落不下来。
他把兵符放回去。
“让秦攸送去给崔潜吧。”
茫茫尘烟中,李规戴着斗笠,挽起裤腿闲坐驴车上,长子李漳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李规此番贬黜,并未殃及三族,二弟三弟都随母亲回了扬州投靠外祖。
李漳身为长子,谨守儒道,自小以李规为首,自然是想跟着他去荆州,然李规不允,只让他送到城外。
出了城门,行至接官亭,亭中隐约可见一站一跪两个人影。
卢湛迎上前恭敬揖礼:“李长史。”
李规抬起斗笠朝卢湛身后望去,了然一笑,跳下驴车坦然步入亭中。
李漳本欲跟上,却被卢湛拦下,推至一旁,遥望裴晏与李规二人在亭中。
“裴少卿这礼可行大了,折煞李某。”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端正昂然地站在裴晏面前,笑睨着眼前这个跪伏着的人。
“我失信于你,使君当然受得起。”
李规俯身扶起裴晏,笑道:“我如今即赴新任,你也不算失信,希望能承贤弟之愿,在荆州办成你我在此地未竟之事。”
裴晏颓然惨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此去荆州山长路远,李兄还是让贤侄跟着较为妥当。”
李规摆手道:“此行虽险,然荆州更险。
我这外来的和尚若想成事,需得手段强硬,他还是留在江州的好,最好,是随他母亲去扬州。”
裴晏点点头,李规的家事他不便置喙,得知李规要孤身上路,他已安排了三人暗中护着,倒也无需告诉李规。
秋分早过,昼短夜长,裴晏也不再耽误李规上路,郑重行礼后,亲自送李规远去。
驴车消失在山间,两人这才折返,回程时迎来一队车马,浩浩荡荡,望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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