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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洒在脖颈间,又热又痒,叶宁清下意识的躲开,又想起刚才李安家的话,没敢动太大幅度。
侧颈细腻的皮肤隐约传来湿润的触感,犬齿划过,像是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他轻轻闷哼了声,抵在殷离枭胸腔上的手被男人握着手腕压在他的身侧,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挤入他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
炙热的温度透过轻薄的衣衫传来,仿佛裹着肌肤,把以往的寒凉驱散,叶宁清一直绷紧着的精神这一刻才仿若有了实感一般,慢慢放松下来。
酥痒的触感从颈间蔓延,慢慢传至四肢百骸,叶宁清身体敏感的轻轻颤了颤。
这是……又犯病了吗?
这个狂犬病怎么吃了这么久的药还是控制不住时不时犯病?
……啊!
对了!
忽然想起这些天殷离枭昏睡时一直没吃药,叶宁清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然后下床去找抽屉里的药。
忽然被推开的殷离枭:“……”
他舌尖顶了顶发痒的犬齿,深呼吸下敛了敛刚才涌上眼底的猩红,装作犯病的模样下了床。
还不行。
现在还不能急。
不然容易把小猫崽吓跑。
“离哥哥,吃药。”
叶宁清把药和倒好的水递给殷离枭,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他。
殷离枭接过那杯水,坐在沙发上牵上叶宁清的手一拉,后者猝不及防坐在他的腿上。
在叶宁清的注视下他把药都吃了,然后搂着怀里人眼巴巴的喊着苦,叶宁清愣了愣,眼睛微微睁大。
以前殷离枭从来没喊过苦,这次……莫不是之前一直吃药吃到他产生应激抗拒了?
他伸手去从桌面上那个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一颗果糖,拆开包装喂给殷离枭。
“过过嘴。”
殷离枭舌尖顶着果糖,目光却一直落在叶宁清的唇上,“咔吧”
一声果糖被牙齿咬碎,甜腻的蓝莓味充斥着整个口腔。
“还苦吗?”
叶宁清问。
“不苦。”
殷离枭环着叶宁清的腰,努力压着翻涌而上的血液,抱着人回了床,“很甜。”
“你先睡。”
把人放在床上,他给叶宁清盖好被子后关灯,趁着叶宁清没注意去倒了杯水往喉咙里灌。
白开水慢慢把口腔和喉咙里那股甜腻冲淡,他才稍微感觉好受些。
夜色落寞,在清冷的月色下粉色的桃花随风摇曳,几片花瓣被夜风卷起在空中打了个旋儿慢慢飘落。
殷离枭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正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抬眸就对上被子上面一双澄澈漂亮的琥珀色眼瞳。
被子盖到叶宁清的鼻尖,他正双手抓着被子,只露出一双闪亮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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