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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个前提,周若年之所以来找江怜言的理由似乎也明晰起来。
这些人既然是受江怜言所托去找麻烦,如今碰上这样大的麻烦,自然也想要江怜言替她们收尾。
只是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可能去管这些垃圾。
“叫保安。”
她吩咐着身旁的女人,提醒周若年,“如果是为黎家的事,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这种贪图享乐十几年的畜生,活到现在已经够本。
如果不是江落月要和她们打官司,清算以前的旧账,江逾早就想让他们家破人亡了。
想到江落月,江逾脸上才带了几分笑意,可下一瞬,身影扑到铁杆上的剧烈声响让她的笑意凝固。
门被撞得不断发出警报声,周若年目眦欲裂,不可置信道:“江逾?”
和江逾一样,自从梦见江落月,周若年便再没度过一个安宁日。
只要闭上眼,她就会看见无数与江落月有关的画面。
最开始,她会愧疚。
可渐渐,当她做什么都能看见江落月,因此逐渐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浑浑噩噩后,又怨恨起对方一直纠缠自己。
为了解决这件事,周若年开始求神拜佛,可无论她做了多少善事,捐了多少钱,江落月那该死的身影却始终没有消失。
她的精神终于在今天早上差点被车撞到后彻底崩溃。
就算自己真的亏欠了江落月,可难道亏欠过江落月的,只有她一个人吗?!
周若年想到梦里,在江落月死后,自己曾经尝试邀请江家人去葬礼送江落月最后一程。
毕竟,无论生前发生过什么,她们仍是江落月最后的血亲。
她还记得,那是江家的家宴,十余道菜样式精美,氛围温馨。
可在自己提及这件事后,席间却骤然冷清下来。
景岚对此避讳不言,仿若禁忌。
江怜言嗔怒她在席间提到死人,要拿叶子给她‘驱邪’。
江逾则直接将她递来的讣闻丢进了垃圾桶,漠然提醒:“再过不久,就是你和怜言的婚礼。”
“新婚燕尔,为什么还要在意死人的身后事。”
黎家,江家,江怜言,如果不是她们从没将她视作亲人,将她拒之门外,如果不是江怜言主动,自己怎么可能背叛江落月?她明明,明明那么爱她,想把她的一切都给她——
何况,在她们交往期间,无论是景岚还是江逾,都早就知道了她的不忠,却从未在意过分毫被背叛的江落月。
分明做错事的人那么多,凭什么受尽折磨的只有自己?
“如果不是你们,她怎么会死?”
周若年的喃喃,江逾没有听清,她只是本能厌恶这种情绪化的疯子,厌嫌看了一眼,催促身旁人报警。
别墅区的安保比警察更先到来,周若年仿佛丢了魂的疯子,浑身颤抖。
安保见她精神不正常,不好直接上手,给她指路,想让她自己离开。
周若年的确动了,可没走几步,她突然回头看着江逾。
“你梦见了吧。”
她不断地重复,提高音调,语气里充斥着愤恨与疯狂,“你总会梦见的,你对她到底做过什么,你们对她做过什么——”
安保被她怨恨的情绪吓住,见过她正常状态的佣人更是惊惧:“这是怎么了?之前还不是这样的……江总?!”
更让她震惊的,是江逾却突然打开了门,而后,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周若年的衣领。
“什么梦?”
她盯着周若年猩红的双眼,竭力控制自己情绪的起伏。
可她攥紧领子时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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