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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杜仲将赫连尘放跑以后,京墨已经许久没有同杜仲说过话。
今日听他劝阻,知晓他是好意,京墨轻抬眼皮,淡然从杜仲脸上扫过一眼,顺着他的话说道,“对,你且好好休息,吃点东西。
再说要进大牢找人问话可不是易事,你总要给我点时间打点关系。”
季窈不以为然,“这有何难?我找严煜支会一声便是。”
这下杜仲的怒火又烧到她脸上,“蝉衣是南风馆的人,她师父师娘是渠阳城人,怎么都和官府扯不上边。
你若真心想帮蝉衣,我劝你不要太早惊动官府。”
嘿她这个暴脾气。
季窈双手叉腰,长伸脖子,快要把脸怼到他面前,“我怎么不是真心想帮蝉衣了?就你会说话,就你有脑子,我这个掌柜也让给你当好不好啊?”
最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
杜仲眼中浮现一抹淡笑,“乐意之至。”
“呸,白日做梦。”
-
时近亥时,夜寐森森。
南风馆打烊之后,京墨带着蝉衣、季窈和杜仲,四人一同来到大牢,透过铁栏杆看见干稻草堆上那个双手双脚被粗绳捆绑的消瘦人影,心头一时感慨万千。
“为何要绑住他?”
李捕头一边开锁,把牢门打开,一边说道,“他想自尽。
严大人吩咐了,尚未完全结案定罪之前,不允许他自尽。”
铁链晃动的声音十分突兀,地上躺过着的人听见声音睁开眼,从地上爬起来看见蝉衣,虚弱乏力道,“令舟哥哥?”
他又变成了岑半春。
站着的四个人简单交换眼神:当年之事,由季窈去问更好。
岑半春听了半晌,疑惑不解道,“你们说这些做甚?”
季窈蹲下身将她扶到草堆上坐好,稍稍替她整理衣衫,“你那天可有发现,到府上来给岑老爷祝寿的宾客之中,有谁与雪云师父和他夫人起过冲突,或者对他们表露出恶意的人?”
“这些琐事我怎么会……”
她抬头看见面前四人表情肃穆,一身黑衣的蝉衣眼中更是说不出的悲伤与克制,便复低头又沉思起来,“我记得,爹爹曾说过,雪云师父是渠阳城众多武林高手之中,武功最高的人,且德高望重,为人正义,还专门收养无家可归的孤儿做弟子,教他们功夫,是渠阳城里人人敬仰的前辈,所以大家都对他恭敬有加……”
目光下落,她陷入回忆之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着季窈道,“……对了,午间用膳的时候有人和他们在花园里起了争执,不过吵架的不是雪云师父,是他的夫人华娘子。”
蝉衣的师娘?
季窈忍不住又凑近些,追问道,“谁?是谁和华娘子起了争执?”
岑半春眼神闪动,似乎连她自己也有些不确定,“好、好像是个小孩。”
第173章彼时故人“快让我亲一下。”
小孩?
“看上去约莫多大年纪?你不认识吗?”
岑半春摇头,“十一二岁罢,虽然那时我也不过才十四,他却看上去比我瘦小很多……好像是从外头看见有寿宴,趁乱溜进来的。
华娘子抓住他偷拿东西,可他非不承认,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所以华娘子让他把东西归还,然后提醒他几句就放他走了。”
十一二岁的半大孩子能做出杀人放火之事,季窈不愿往这方面想,“还有吗?除此事之外,他们二人可还与其他人有过冲突?”
“没有罢……即便是有,我也不知道了。”
显然蝉衣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依旧揪心蹙眉。
京墨上前一步,接替季窈问道,“那日雪云师父二人在听戏之事,身上衣服起火之事,你可否将你看到的全部都细细说来,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在牢里待了半日,岑半春这副胡见覃的身体寒气入体,让她整个人看上去也没什么精神。
加上尤伶一案,她耗尽了心神,原是无暇去回忆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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