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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书房的时候海清风正在看书。
“父亲。”
海清风见他来了也没有多意外,只是皱着眉看了一眼他的腿,“伤未大好,屋子里头那些书还不够你看?”
“书已看完,自然该有所思,有所得。”
海毓慢吞吞地走到了卧榻上,夏日夜晚,卧榻旁的小窗未关,夜风吹进书房,倒是吹散了一室浮躁。
“父亲,朝堂之上吕家之祸,可曾引起格局变化。”
海清风眸光深沉,他黢黑的一双眼盯着海毓,父子两人进行无声的对峙,海清风摇了摇头,“吕家虽与我政见不合,但吕家的覆灭对于司礼监和两位皇子来说,并无太大利弊。”
“司礼监和两位皇子,对吕家并不上心。”
科举舞弊案刚出来的时候海清风被困宫禁,他原本以为这是司礼监的手笔,因为雁之得罪了尤春,所以司礼监想要报复海家,然时过境迁,到如今海清风再细想这回事,其实无论是司礼监还是两位皇子,都是局外人。
海清风与海毓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也是父子两人第一次坐下来谈论朝政,且意见一致。
海清风又盯着海毓了。
眼神探究,像是在透过海毓看什么。
海毓只觉得喉咙口像是被东西堵住了,黏的发不出声,他艰难地说道:“父亲为何如此看我?”
“雁之,这阵子我其实想过,吕家之祸,本该是海家的。”
“父亲……”
海毓神色猛地大变。
“按照北周律法,科举正总裁之位,只能是礼部尚书,只会是礼部尚书。”
“海家能够从此次动乱下全身而退,你在春试前的鲁莽张扬,可谓是功不可没。”
“父亲,儿子现已大改从前张扬之姿,还请父亲放心。”
海清风一言不发,海毓在他沉沉目光注视下越发心虚,就在他即将坐不住的时候,海清风清了清嗓子,淡淡道:“我是你老子,对你,自然放心。
雁之,尽管从前我曾因你无心科举骂你多回,但其实有一话我一直没当面与你说。”
“父亲想说什么?”
“你一直是为父的骄傲。”
海毓眼眶湿润,一灯如豆,他在灯火幽暗处擦了擦眼眶。
这是上一世的海毓,从未得到过的肯定。
夏日悄然而至,伴随着一日比一日躁动的蝉鸣,朝棠上的动静倒是一日比一日小了下来,科举舞弊案到底会到头,崇德帝不可能因为一场舞弊案就杀光了所有文官,但正如海毓所料,在这场因为南北学子录取不公平的舞弊案之下,流放、抄家、贬官的文官大多出自南方。
且在这一场科举舞弊案过后,崇德帝更是提拔了不少北地官员进望都。
而在此之前,望都朝堂上的文官有三分之二来自南方,而这三分之二的官员中,大部分又来自南方的隐山书院。
在海毓在家中养伤的日子,他收到了不少书院同窗寄来的信,其中他的老师也往望都送进来了一封信,信中海毓老师告诫他如今南北党矛盾愈发激烈,从前在隐山书院求学或许是海毓的光环,如今时过境迁,他的身上也背负着南方学子的身份。
但好歹,海毓阴差阳错,是在密西参加的乡试,崇德帝虽然对南方学子充满戒备,但海毓是密西出身的解元,面对帝王猜忌,他总算是周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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