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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斯谨静了半天,才缓缓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曾纽差点以为严斯谨至少会说“谢谢”
,甚至可能感动得一塌糊涂又要留在他的身边,但稍微认清现实后,他就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严斯谨会做的事,现在的他绝对不会。
“没什么,就当是补偿吧。”
听到这话,严斯谨却笑了一声,曾纽给他这个的感觉就好像在谈分手费一样,不对,应该是他出卖身体的报酬。
他收起东西,脸也不笑了,只是冷淡地说,“你真的不要做其他什么吗?”
曾纽不想是不可能的,但发觉严斯谨注视他的眼神好整以暇,充满嗤之以鼻后,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真相──除了钱势之外,他根本没有任何足以绑住对方的东西,以前说过的“喜欢”
如今根本不管用了。
所以,最终他仅是摇一摇头。
严斯谨默视曾纽一分多钟,见他真的没有动作,于是开口,“那我走了。”
曾纽瞪大眼,“这么快?现在那么晚了,过了今晚,明天再走也可以……其实你住这里也可以,我不会住这里的……你看这里环境又好,地方又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来烦你。”
严斯谨立刻又坐到床头,“还是要做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开始解衣服,曾纽明白严斯谨以为他还是不肯放他走,便难受地叹了口气,“没有,不用这样。
你不想住这里就走吧。”
严斯谨还是不相信他,两只眼睛仍旧一丝不漏地盯住曾纽,曾纽越被他这么瞧着,心里越闷疼,“真的,我不骗你。
你现在就走出去吧,我绝不会拦你,外面那些保镖也都撤了。”
严斯谨听了,这才直起身体抬开脚往外面走。
曾纽看了,忍不住又说,“那个……我送你开车回去吧。”
严斯谨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又收住脚步,转过头面朝曾纽的表情写满“果然如此”
四个大字。
胸口像又被捅了一刀,曾纽不觉自嘲地笑了,“我说说而已。
你想怎么回家,就怎么回去吧……就是,路上当心一些,别遇到什么事。”
真的如同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的严斯谨听完曾纽的这番话,沉默许久后,才敢试着迈开一只脚,往屋外一步又一步,小心翼翼地踱。
走到门口,曾纽都并未吭声;走到一楼,曾纽那头还是毫无声响;严斯谨打开别墅的门后,后面还是没有动静。
严斯谨想,他真的放过自己了吧?
他每踏出的一步都小心至极,就像只担惊受怕的兔子,严斯谨每移动一下都要密切打探周围的情况,就怕背后忽然又传来曾纽的声音。
他是被迷昏后绑来曾纽的别墅的,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位处SC市的哪里,严斯谨只好沿着有路灯的地方走,希望看到有自己熟悉的路名,然后想办法回去。
他步行许久,经过比较安静的住宅区后,才终于进入一块稍微繁华的地段,严斯谨拦手喊计程车,忽然记起他没有钱,可是一摸口袋却发现那里有一叠钞票。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的,他就坐上了计程车。
即使上了车后,他还是东张西望,连司机都忍不住问他是否在等人,严斯谨尴尬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的又是那种平静温和的笑容了。
严斯谨走了五分钟后,曾纽才跟上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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