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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黑衣人们并不言语,拔出利剑就与刺客们厮杀起来,树林里寒光乍现,血肉横飞的撕打声在夜里被无限放大。
两刻钟后,胜负已分,刺客们的尸首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竟是死了个干净。
为首的黑衣人朝身下的人刺了一刀,吩咐道:“都好好检查检查,不能留活口。”
“是!”
于是黑衣人们朝尸体上补了几剑,确定他们确实死得透透的才离开。
土坡上,正飞速滚动的两人眼见就要撞上斜长于土坡之上的粗壮大树——
“砰”
的一声,黎霜猝不及防地听到了裴晏下意识的一声闷哼。
她身上的钳制突然被松开,黎霜从裴晏的怀中爬出来,立马蹲下查看他的伤势。
“裴晏?”
黎霜见裴晏的眼睛紧闭,胸膛的起伏也不太明显,甚至都不怎么看得出来,于是伸出手轻轻摇晃着他。
但裴晏没有回应,黎霜又用手指去探他的鼻息,却微弱得像一个将死之人,又尝试喊了几声他的名字。
可是裴晏还是一样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周围漆黑一片,偶尔能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奇怪声音,像一张巨大的墨网罩住了土坡上的两人。
黎霜忙把腰间的几个药瓶全拿了出来,又把裴晏身上随时都会带的火折子摸了出来点燃,辨认着每一个瓶子。
“解药……不是,毒药……不是,金疮药……”
她一个一个判断着,把唯一可能有用的金创药打开,把裴晏的衣裳解开了大半,借着火折子查看他身上的伤势。
壮硕有力的肌群上,一道道可怖的鞭痕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浅浅的痕迹。
胸膛处又几道划伤,应该就是方才在土坡上滚落导致的。
只是他的腰腹处又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几道刀伤,有一处甚至从小腹处蔓延到身下,看上去并不像是最近才受的伤。
黎霜本想将他的衣裳再拉开一点,但是目光落到正流着血的新伤上,又停了方才的想法,将金疮药涂在了伤处。
“这是……”
黎霜看到了裴晏左手手臂上的一道伤口,隐隐猜到这是从何而来,于是也涂上了药。
她苦笑了一声,“全是伤,这是来渡劫的么?”
可是这样并不致命,于是黎霜只好又继续解着衣裳。
忽视了某些地方后,发现裴晏腿上的伤更为严重,有一道划伤足足从膝盖蔓延到脚踝,鲜血已经淌满小腿,加上大腿上的几处伤口,看得黎霜都有些呲牙咧嘴。
她撕开自己的衣裙擦干流出来的血,涂好金疮药后又用衣裙的碎片把伤口包好。
这样还不够,黎霜心道,伸手直接将裴晏上半身的衣裳剥开到腰处。
随后,她将裴晏整个人轻轻翻了过来,让裴晏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跪坐着的大腿上,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按压着裴晏的后腰。
那大片的淤青泛着紫色,显然是刚才裴晏的背用力撞上了身后的大树,加上两个人的重量,所以才更加“惨烈”
。
这是黎霜第一次见到裴晏的后背,像是被火灼烧过,深浅不一的暗红色遍布,根本看不出来到底是受了什么伤。
她不急不缓地按摩着淤青,想揉散里面的淤血,但收效甚微。
这里没有冰块,没有热水,更没有栀子花粉,只有无尽的黑暗和远处不知名的虫鸣。
可是黎霜根本扛不起裴晏,根本无法带着他离开,只能重复地按揉着裴晏的后腰,希望能让他好受一些。
但是裴晏到底为什么昏迷过去了?他平时生龙活虎,能抗下凌逸引以为傲的鞭刑,为什么会因为撞上一棵树就昏迷不醒,甚至给了自己生命垂危的感觉?
难不成是自己给裴晏下的药损伤了他的内里?还是他曾受过自己不知道的严重的伤,这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火折子的火焰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不知道是不是黎霜的心理作用,周围奇怪的声音越来越多,还有靠近的迹象。
身下人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漆黑更像是一头随时会扑上来撕咬自己的猛兽,瑟瑟耸动的夜风穿过黎霜的发丝,又不知要将寒意带到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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