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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以的声音又从门外传进来。
“是么?”
“……”
“没得商量?”
“……”
“要不你通融一下,我交个过路费?”
“……”
这人是不是干过销售,这么难缠????
官周不耐烦了:“说了不行。”
谢以声音带笑:“可是我鸟飞你阳台了。”
官周想起他那个鸟笼,对着镜子深呼吸了一口气,快速地穿上衣服,随手拿了条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短发,快步走到阳台上开了玻璃门。
谢以听到屋子里头传来一声冷笑,下一秒他面前紧闭着的房门从里头开了,小少爷竖了一身刺,讥讽地看着他说:“你告诉我你的鸟在哪。”
他怔了一下,目光擦着山根投出,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眼少年尚未完全长开的身体。
小孩刚刚洗过澡,两颊脖颈被水汽蒸得有些浅浅地发红,碎刘海趴在额前几乎触着眼睫。
发尾湿漉漉地在往下溢水,从瘦削的下颌滑落在身上他买的黑色睡衣上。
他买的时候没挑很久,在男装区逛了一圈,觉得要么稚气要么老气,都打算走人的时候在一堆衣服里看见了这一件睡衣。
纯黑色,颜色很沉,但是衣角上加了些白边的几何图案,算是破开了死闷的感觉,平添了一些有棱有角的少年气。
看上去就觉得适合。
实际上的确很适合。
官周见他不说话,蹙了蹙眉:“哑巴了?”
谢以笑了笑,回答他上一个问题:“阳台啊。”
官周听言把门完全拉开,门底的金属和防撞器碰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
他往侧面一靠,背抵着墙,过道尽头通往阳台的玻璃门大开,露出空空如也的阳台,连个鸟毛都没有。
官周觑着他:“你说,阳台哪里。”
谢以挑挑眉,往前走了几步,靠在门框上,正色说:“又飞走了吧,毕竟翅膀长在它身上,可能是你动静太大,把它吓回去了呢。”
官周想了想,也有点道理,鸟不就是听着声就躲么。
但现在既然鸟已经不在了,鸟的主人就应该跟着鸟一起滚蛋。
他手把上门沿,冷飕飕地说:“那你也可以滚回去了。”
谁知道谢以根本没有想走的意思,腰跨抵着门框上的锁扣片,丝毫不让,笑道:“不太方便。”
?
你挡在我房门口,你不太方便?
官周气笑了。
谢以补充道:“我得替我的鸟谢谢这位凶巴巴的邻居的临时照拂,要不然我怕它下次不好意思来。”
官周望了眼手里把着的门,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
谢以看着他的眼神,笑了一声:“别吧,你这门摔在我身上,我可能受不住。”
……
真他妈服了。
官周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要脸的王八蛋,又憋屈又讶然,突然由衷地和杜叔共情起来了。
他臭着脸盯了谢以几秒,谢以就那么不知好歹并且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摆出一副“你做事小心,我身体不好”
的模样,惹得他有一种被碰瓷了的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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