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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屋子里面常常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据说,这是王李氏请人给她“治病”
。
至于到底怎么治的,一概不知道。
反正过了又一个月。
王李氏叫了几个青年男子过来,用一个竹架子把揽月抬出去了。
抬出去的时候几个男人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还满脸嫌恶。
揽月身上盖着白布,看不清白布下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时候翠华却扑过来,求道:“妈,妈,揽月还有气呢,我昨天还隔着窗子跟她说过话,她还有气呢!
您别把她丢出去!
丢出去她就活不了!”
这时候被她扑的竹架子一颠簸,白布褪下来,露出揽月。
看着的姐妹都尖叫起来,此起彼伏的往后退,翠华骇人的坐倒在地:露出来的不知道是一个什么东西。
浑身红彤彤的,头顶秃得一干二净。
身上都是烂脓疮,黄色的脓水混着血水乱流,鼻子烂成了一个黑红的孔,眼睛闭着,上面长满水泡。
这东西没穿衣服,也不打紧。
烂得这样,连下身都烂成了一堆血肉,无论是男是女,都不会有人敢多看一眼。
没有一个人说话。
全都惊呆了。
很多人都一眼之后,不敢再看。
翠华喃喃:“这是什么?”
王李氏扇了扇手:“呸,这不就是你那个修好的蹄子?快快抬出去,没的脏了这里。”
这是揽月?翠华愣了半晌,忽然一声惨嚎,扑了过去要打王李氏:“你不是人!
你不是人!
你们都不是人!”
王李氏挨了几下,和她撕打起来,嘴里还不住嚷:“这种病是那些天给这行的,哪个当鸡的多多少少没病过?关老娘屁事!”
翠华被赶来的黑六拉了下去。
一顿毒打。
揽月也终于被抬了出去,没有人敢问一句她被抬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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