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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容越开车,一开始没怎么说话,但眼神却一直在往阮宛手背上的输液胶带瞟,胶带一角飞起来了,旁边的皮肤青了一块儿,现下有些发紫,对比着肤色,看着格外明显。
“你站了多久?”
“罚站吗?两个小时左右吧。”
阮宛满不在意地抠着手背上的胶带。
容越瞥了眼他的小动作:“还在出血吗?没出了就把胶带撕了吧,别玩那个。”
他把胶带抠开,里面皮肤上极为细小的针孔里很快又渗出了新鲜的血珠子,似乎比一般人止得要慢点,垂眸看了两秒,他又把胶带黏回去,心里愈发不安。
“等下再撕吧,我觉得贴着挺酷的。”
“……”
容越沉默半晌,突然发觉自己跟这小孩儿有代沟了,一想想年龄差,又觉得有代沟简直是必然结果,心里莫名烦躁。
“中午想吃点什么?我直接开车去。”
“没胃口,头还是有点晕,就想喝点水。”
阮宛没精打采地把脑袋靠在车窗上,手背上的胶带此刻都能看得出一些殷红的洇渍,他心烦地撇过去,摊着手心发呆,被从挡风玻璃外射进来的光线一照,脸色都快成透明的了。
容越抿唇嘴唇,把车往公寓开。
虽然是中午,但工作日里,这段路不算堵,没多久就能看到公寓小区外面的大铁门,阮宛耷拉着眼皮漫不经心地一扫,目光忽然定住,肾上腺素飙升:“是王逸云!
快停车!”
他扒拉着就要打开车门,容越连忙一个急刹,车子停稳,但阮宛双脚踩上地面之后,身体还是不适应地晃了晃,心里一阵阵发慌。
“王逸云,你给我站住!”
“卧槽!”
在小区门口鬼鬼祟祟的身影扭过头,惊恐地小跳了两步,“学学学学弟啊……”
阮宛感觉自己是踩着棉花飘过去的,身体摇摇晃晃,扑到王逸云身上:“骗子!
那房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也不给我发密码?你收了我一万多块钱!
钱呢!
?”
他本来就被罚站了许久,也还没来得及吃饭,只是输了瓶葡萄糖,身体还虚着,此刻情绪一上头,体力就更消耗得飞快,脸色看着煞白煞白的,孱弱地出了虚汗,王逸云都不敢猛然推开他,生怕这人一不小心被他摔死。
“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你先放开我!”
阮宛本来就没有力气,被王逸云这一挣扎,手脚都软了,跟被抽了骨头似的,眼前蓦地出现一圈圈黑斑,直直地就往地上倒。
落地前一瞬间被人紧紧地箍住腰腹往上提,整个身子差点被折成两半。
他吃痛地呻吟一声,在无数个旋转的黑斑里,准确地看见了容越那双深邃凛冽的眼睛,心下略微安定,直接晕了过去。
几步冲过来的容越搂着他的身体,脑中闪过阮宛刚才转瞬即逝的目光,没有忽略掉自己在那片刻间骤生的心悸,那是种格外奇妙的感觉。
容越将人牢牢抱起来,朝小区里走了两步,顿了顿,偏过头对着王逸云微微颔首:“你也跟着来。”
王逸云:“……”
真让人头痛,晕了一个还有另一个,这两人又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回到八楼,瞥见802那间房子的房门,就更让他头痛了。
跟着这个传说中的学长进了他家,一动不敢动,看着他把阮宛放在沙发上,喂了两口水之后,沙发上那小孩儿还晕晕乎乎地抓住了容学长的手,轻轻柔柔地低喃:“容越……你别太难过了……我们会再见……”
王逸云:“……”
他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几眼这个垂着眼一动不动的学长,实在想象不出对方难过的样子,颤颤巍巍地问:“学长和他……是什么关系啊?”
昨天看着不是特别熟啊,他还劝阮宛没机会来着。
容越回头瞥了他一眼:“关系?房东和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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