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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的半个肩膀:“所以,这相片上的人,可能根本就不是金博韬。”
“只要有人,穿着跟他相似的衣服,就能拍出来!”
祁默钧赞许地看了一眼小家伙,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头:“没错,以琅说得对。”
“金二小姐当真是思绪缜密,这一张应当就是特地早早准备好,用来逼金大少爷自己走出房门的。”
“真的是你?”
金老爷眼神痛恨地看向自己的女儿,他猛地站起来,却觉得气血上头一阵晕眩,身边的金太太马上扶住了他。
“金老爷莫要动怒,仔细保重身体,不然如何见尊先太太呢。”
祁默钧口中虽然这么说着,但实际全然并不在乎什么,转而继续催促金云绣:“二小姐,请吧。”
金云绣知道自己是穷途末路,无论再说什么,都无法瞒过眼前的这位祁先生。
她染着红色指甲的手几次举起,几次又放下,最终还是发抖着取出了,藏在自己包里的一只精巧的机器。
“这是……相机?”
安以琅虽然之前生活穷苦,但总归也见过几次拍照的相机,可那些机器无一不是方方正正的大脑袋,他从未见过如此小巧的。
“对,这就是相机,”
祁默钧并没有惊讶什么,低声跟他解释道:“这是德人前几年才做出的新玩意,确实不多见。”
“就不知道,金二小姐从哪里弄来的了。”
“是,是大娘的,”
金云绣逃脱无望,更心累地不想再说谎了:“当年大娘走后,我偷偷去她屋子里翻东西的时候,找到的。”
祁默钧稍一点头,即便金云绣不说,他对这相机的来历心中也已有数了:“那就请金二小姐,快些将先金太太请来吧。”
“别!”
金老爷恐惧地想要阻拦,但已经来不及了,金云绣还是闭上了眼睛,按动了手中的相机。
那一刹那间,厚重的窗帘幽幽地垂落下来,将原本温暖的阳光阻隔在外,房间中陷入了昏暗。
尽管知道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但在这样的环境中,安以琅还是有些害怕,不由得又蹭到大少爷的身边,紧紧地挨着他。
祁默钧也安抚般揽住了小家伙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没事的,咱们只看着就行了。”
安以琅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竹香,总算安下心来点点头。
而另一侧,金老爷害怕地蜷缩在座位上,他甚至已经连逃跑都不敢了,生怕只要自己一起身,就看到相片中,亡妻那张干枯腐败的脸。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金小少爷吓得哭起来,年轻的金太太也只能抱着儿子,一同默默掉泪。
房间中的光线越来越暗,没有任何人敢说话,只有金小少爷稚嫩的哭声,还在断续地响着。
就在这时,安以琅的目光几乎一颤,他看到就在金老爷身后的黑暗中,一双干枯苍白的手,慢慢伸了出来,围拢在金老爷的脖子上。
紧接着,便是那纯黑的衣裙,与可怖的面庞。
死去的老妇终于显出身形,无声地站在自己的丈夫身后,用死木而浑浊的眼睛看着他。
金老爷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绝望地看向祁默钧,张嘴比划着:“救我,救救我——”
可祁默钧却一动都不动,只是冷眼看着老妇的手,在金老爷的脖子上,一点点合拢深深地掐入到他的皮肉中。
这样恐怖的场景,让安以琅忍不住闭上眼睛,可当他再睁开时,却发现自己自己虽然还坐在大少爷的身旁,但眼前的景象却变了,就好像……好像是进入了黑白相片中。
那是一个冬天,年轻的金老爷裹着破旧的单衣,晕倒在一户人家的大门边。
“这应当就是他被赶出祁家后不久,”
祁默钧适时地在一旁说道:“当时他带了些许财物北上,但很快就被骗光了。”
这时大门开了,一位小姐正要带着丫鬟出门,恰好看见了他,忙好心地叫人抬进去。
不用说,这位小姐就是金老爷的那位原配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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