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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亩地肥着呢,得精心伺候好了。
这一天,云裴和村长、张守义一起上镇上给家里的田契盖官印去了,顾柳一个人在家没事儿做,便又去了田边转悠,看到长得高的野草也就顺手给拔了。
结果除草的时候,他发现田埂边的野菜也已经慢慢冒出来了一些。
春日里正是野菜最鲜嫩,也是长得最繁茂的时候,如今还在二月,天气还没完全转暖,好些野菜还没发出来,但田头地间和屋前屋后已经能看见不少荠菜和白蒿的身影。
顾柳从未对钟清有过一丝一毫的想法,就连之前的云裴他都是不喜欢的,他到是不知道这钟清心里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钟清听到他的话人都傻了,他一直以为那日的兔子是顾柳给的,只是听他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他和顾柳鲜少见面,对方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送他昂贵的兔子……
可现在他已经骑虎难下,不能嫁给顾柳就得去给人做妾,他算是看出来了,顾柳是真的听云裴的,只要云裴同意那他肯定也愿意。
他立刻不顾父亲阿姆的拉扯跪到地上,他边哭边对着云裴哀求:“裴哥儿,从前的事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我愿意跟你共侍一夫!
你就当帮帮我!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啊!”
云裴唇瓣紧抿,通红的眼睛看向旁边看似无措的钟老爹和钟阿姆,他语气里带着嘲讽:“二位长辈就这般看着清哥儿自甘下贱?”
钟老爹叹了口气没说话,钟阿姆却是有些愿意的,清哥儿如果能做顾柳的小妾,那肯定是要比做镇上老爷的小妾好,毕竟都是同村且知根知底的。
有什么情况他们还能及时过来以防清哥儿被欺负。
见钟家竟然真的考虑起来,钟清就像是得了什么倚仗一般,好似随时都能嫁来似的,面上假意的哀求都少了几分。
将他们的变化看在眼里,云裴彻底冷下脸,指着门口方向冷声吼道:“滚出去!”
“把你们请进来是给你们脸,怎的还真仗着岁数大给脸不要脸了?”
云裴冷笑,“你家哥儿都和镇上老爷定亲了,还敢来我家当这下贱人,果然是怕嫁不出去?”
“你怎么说话的?你个哥儿怎么说话这么不要脸?”
钟阿姆话音刚落,就被人推搡在地上,他震惊的看着眼前动手的汉子,“你、你居然敢打人?”
顾柳皱着眉,本就硬顾的五官此刻显得凶神恶煞,他不近人情道:“滚出我家!
否则别怪我去县衙告你家哥儿不要脸的勾引汉子!”
李长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招呼人把清哥儿架回去,把钟家人也都赶走,一个村子闹出这样的事,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云裴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他叫住钟清:“清哥儿,你知道为什么你名声比我好却还是十八都没人娶吗?”
村子里的人都看向云裴,像是也疑惑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连钟清自己都迫切想知道为什么,他摇了摇头。
云裴双手环胸,抬起下巴,高傲道:“那你知道为什么我名声那么糟糕,从前上门的媒婆还是那么多吗?”
钟清依旧摇头。
顾柳的脸上却是已经挂起了一丝无奈的笑。
“因为你丑。”
因为你丑。
掷地有声的四个字,不止震惊当事人,就连旁观看热闹的村民都愣了,关系好的张顺刘宗都已经忍不住笑出声了。
丑。
钟清从前从来不觉得这个字和自己沾边,他觉得自己是很好看的,现在依旧也这样认为。
因此听到云裴这么说,他像是被踩到痛处的猫,想都没想的吼出声:“你才丑!
你是丑八怪!”
“随便你怎么说,我知道自己长的很好。”
云裴勾着唇角,精致的脸蛋白皙漂亮,全然不像乡下的哥儿。
钟清被他刺激的张牙舞爪,好在按着他的婆子都是干的一把力气活的,任凭他怎么挣扎都丝毫挣脱不了。
酉时八刻(晚上七点左右)这场闹剧才算是彻底落下帷幕,云裴心神俱疲,一言不发的收拾灶房,而后便又回到了屋里坐在床边也没个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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