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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窗户是可以上锁的,但那把锁此刻不翼而飞,路恩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被那个东西故意破坏了。
路恩:“……”
本就贫穷的生活雪上加霜。
但至少暂时是没事了,路恩想明天要找人把这个窗户彻底封死,否则他小命难保。
只是奇怪,那伽为什么会一次两次来他宿舍?路恩一阵冷汗,“不会是知道我和莱德走得有点近,误把我当成情敌想灭了我吧?”
冤枉啊,是男主角自己凑过来的!
具体原因未知,但保险起见,路恩决定以后还是离男主角远一点。
主要是男主角最近说话确实很诡异,路恩不想被传染变成基佬,毕竟这地方不能喝中药调理。
回到床上,关上灯,房间内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路恩怕那伽会折返回来,强撑着疲惫瞪着天花板,但片刻,没熬住困意昏睡过去。
窗帘被微风吹起,十几米高的墙下,庞大的阴影团按耐不住游动了尾巴。
它过于丑陋,如果让伴侣看清它的模样,肯定会吓坏了。
伴侣惊慌失措散发出的恐惧,不似从前那般美味,反而刺痛了那伽。
害怕伴侣恐惧它。
那伽垂下头颅,青筋浮现的蹼爪捏着一副金属无框眼镜,墨绿瞳孔里泛起阴冷,嫉妒又差点摧毁它的理智。
伴侣身上换了它不知道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有那个人类恶心的味道。
隐藏在白色海藻般卷发中的耳鳍略有些尖锐地竖起,那伽硬生生忍住了想要撕碎那个人类的冲动。
分叉的舌头舔舐几下蹼爪上伴侣残存的味道,暴虐的杀意才逐渐消失,那伽感受到伴侣逐渐平稳的气息后,恋恋不舍消失在黑暗中。
路恩睡得昏天暗地,浑然不知那伽的真实想法,直到第二天醒来,已经临近中午。
脖子上的红痕消褪了许多,这也是路恩唯一不解的地方:那伽不勒死我,反而在我身上留下这种浮想联翩的痕迹是做什么?做个标记好日后再把我咔嚓了?
路恩实在是想不通,但知道一层的水牢是困不住那伽的,应该是那伽又用了它那种邪门的能力。
虽然没有传出来伤人的消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路恩决定在远离男主之前,先跟他讲一下加强一层的巡逻。
他不可想再一次大半夜受到这种堪比恐怖片现场的惊吓了。
路恩打算戴好眼镜出门,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就是没发现那副金属眼镜的踪迹。
昨晚他明明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没有拿到以为是放在其他地方了,可现在路恩把宿舍翻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眼镜。
路恩天要塌了,这他怎么赔得起?!
他正发愁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低沉如大提琴般优雅的声音,“路宁,起床了吗?”
是莱德。
他怎么又来了?路恩一个激灵,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底有点发虚,整理好衣服,把领子拉到了最高处,遮住那些将消未消的红痕。
犹豫了一下还是戴上之前的眼镜,路恩走过去拉开门。
莱德带着笑意的视线扫过来,路恩不自在地避开与他对视,颇有些做贼心虚的味道,架在鼻梁上的笨重黑框眼镜似乎要把他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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