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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卢峤,是惜才,但似乎,也仅仅是惜才,远远没有对戚照砚的感情复杂。
果不其然,戚照砚听了她这句后,轻轻弯了弯唇,问道:“殿下,这是在同臣解释么?”
荀远微闻言,心头一颤,她飞快地将目光从戚照砚身上掠过,咳嗽了声,才托腮问道:“我似乎,没必要同你解释吧?”
戚照砚却没打算就此放过这个话题:“其实殿下解释或者不解释,臣都不会往别处去想的。”
荀远微稍稍一怔愣。
戚照砚眼底的笑意更浓,“因为臣曾经说过,殿下是臣不用任何理由就能相信的人。”
荀远微脑中嗡鸣一声。
这句话,是上次贡举案基本尘埃落定的时候,她将在大理寺中重伤的戚照砚带回自己的府邸,他清醒之后才说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夜的风光,实在有些旖旎。
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一点,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于是她试图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便道:“臣子信任君主,天经地义,少嘴贫,更何况,你还不到而立之年,便能轻易地说毫不保留的相信我?”
四下毕竟只有他们两人,戚照砚便继续得寸进尺:“殿下言笑了,即使是臣到了七老八十那天,也会是这个回答,”
他中间停顿了下,又反问回去:“那臣子和君主一起同游上巳,也是天经地义么?”
“只是恰巧碰见。”
荀远微有些生硬地解释。
戚照砚低笑了声,道:“可臣怎么听着,殿下这是要耍赖的样子?”
荀远微颦眉看着他:“休要妄言!”
戚照砚看着不知为何有些愠怒的荀远微,心情一时也好了不少,遂从容不迫地从自己宽大的袖子中取出一只面具来。
荀远微当然认得那块面具,那晚将要分别的时候,她匆匆将面具摘下来,塞给了戚照砚,毕竟那只是她在久久的挣扎后,偶尔给自己破的一次例,她很清楚,若是真得带回去,她怕是每看见一次,便能想起这次的“荒唐”
。
她不想再给自己留下不该有的念想了。
于是她不提面具的事情,只说:“言归正传,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么?”
戚照砚也不多说什么,再度将面具收了回去,然后取出一本文书来,走上前去,放到荀远微案头,又规矩地往后退了几步。
两人之间,此刻仿佛最亲密的君臣,最疏离的爱人。
荀远微翻开戚照砚递上来的文书,强迫自己稳下心神来从头到尾认认真真地看完,但心中还是免不了一阵七上八下。
无非是三案并审中的一些不是那么重要的细枝末节,这样的事情,按照常理来讲,本都不必报到她跟前的。
于是她合上手中的文书,深吸了一口气,才扬了扬眉,看向戚照砚:“就这么点事?”
戚照砚轻轻颔首,又温声道:“上巳一别,已有近一旬未见殿下。”
荀远微有些摸不清楚他这句话中的意思,“嗯?”
戚照砚压低了声音,道:“臣是说,想见殿下。”
他的声音很小,似乎仅仅让两人能听见,但只是一瞬,便会消散。
荀远微不由得呼吸一滞。
于私心上,她想接纳,于理智上,她又想逃避。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她的“救星”
出现了。
荀远微抬眼朝外看去,沈知渺正抱着一摞文书进了她书房的大门。
沈知渺将文书放在一边的小案上,清了清嗓子。
戚照砚也意识到了荀远微的意思,便知趣地朝后退了两步,行了个叉手礼,道:“那臣便告退了。”
荀远微没有当着沈知渺的面多说什么,只是目送着戚照砚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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