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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窍蜷起四肢,趴在他坚实的胸口呼噜呼噜地拉着摩托车引擎,看似睡得熟,但他一动就睁开了眼睛,眼中没有半点睡意。
“你不困啊?不困就自己去玩吧,我困了。”
观昏晓把它放到地上,拍掉睡衣上粘的猫毛,呵欠连天地走向房间。
他算半个老年人作息,十二点前必定犯困,早上七点准时清醒,连闹钟都不用定。
走了几步,观昏晓脚上再次传来那种刺挠的痒感,低头一看,天窍并没有离开,而是亦步亦趋跟在他脚边,尾巴左右摆动,不时扫过他的小腿,在他脚踝上环一圈蹭两下再退开,调皮又亲昵。
“不玩?行,那就一起睡觉。”
观昏晓边说边用脚轻轻将它推开,它却不依不饶地黏上来,非得贴着他走。
他还想推,小猫便停在原地,仰头用圆溜溜的紫眼睛控诉地看着他,把他看得莫名心虚,慢慢收回抬起的脚。
进入房间,观昏晓走到衣柜前,说道:“想睡哪儿自己找地,我给你拿床旧被子铺一下。”
话音未落,他的眼前就黑影一闪,天窍跳上床,围着他常枕的那个枕头踱两圈,在旁边趴下。
“……你想睡床?”
“喵呜。”
天窍把下巴垫在爪子上,上下拍打尾巴。
“那不行。”
观昏晓板起脸,非常硬气地道:“除非你先洗澡。”
天窍歪了歪头,像是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片刻后主动跳下床,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回头看他。
观昏晓想了想,试探地问:“你愿意洗澡?”
“喵~”
“……”
他怕不是捡了只猫妖回来。
“……行吧,你等着。”
半个小时后,观昏晓提着外卖小哥送来的猫用沐浴露、吸水毛巾和吹风机,抱着天窍走进浴室。
“说好穷养的,唉。”
他真情实感地叹气,“结果没几个小时,大几百块就这么从我指缝间溜出去了,比时间还无情。”
天窍支起身,用头顶轻蹭他的下巴,两只小爪子抱住他的脖子。
“别撒娇了,我又不会因为你费钱就把你丢掉。”
观昏晓好笑地把它拎下去,“本人从小到大都是道德模范,一学期能在作文里扶十次老奶奶过马路,干不出这种没良心的事。”
说着,他拧开水龙头,接了一盆热水,拍拍水面示意它进去。
天窍乖乖跳进水里,身子沉下去,只露个猫头在外面。
乌黑的毛发浸满水,紧紧贴在肌骨轮廓上,把它变成一根手腕粗的猫条,衬得脑袋又圆又大。
观昏晓囫囵看两眼沐浴露的使用方法,先把手打湿,挤出半透明的浴液搓出泡沫,抹到天窍身上,再顺着它毛发的走向轻轻搓洗起来。
他的手掌比他的脸生得秀气,骨节分明却不粗硬,指腹温暖柔软,掌纹清晰整齐,略略有几点薄茧,像艺术家或音乐家的手。
这样一双手在天窍身上笨拙而轻柔地揉动,不像洗猫,倒像摩挲光润的玉石。
指尖慢慢梳开它毛发里的结块,带出暗藏的灰尘污垢,再撩水冲掉。
天窍把脑袋搭在盆边,抬眼看着他专注的神情,这种时候的他脸上其实没有什么表情,眉眼间略带邪气的不羁也褪得干干净净,底色中的温柔便如水落而石出,清晰分明。
“喵……”
“别张嘴,洗澡水会溅进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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