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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彤只得收起灵力,任由毒虫在体表肆虐。
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疙瘩,其中不少是毒性猛烈的虫子啮咬的,所幸胸前挂着何东篱给的蛇牙吊坠,才让她免受毒素侵蚀。
这酷刑持续了大半个时辰,就在她打熬不住,想对自己施加昏睡咒时,山间突然响起风吼,一道黑影电射至跟前,显出一个面目猥琐的男人。
此人中等身形,头大肩窄,走路肩膀一高一低,脸也一边大一边小,皮肤粗糙蜡黄,法令纹犹如两道沟壑围困嘴角,不做任何表情也显得阴险恶毒。
他的眼睛不大,眼球异常突出,蒙着一层浑浊的黄气,瞳孔里闪着狡诈贪婪的幽光,仿佛时刻算计着什么。
冉彤断定他就是臭名昭著的吴沛,忙深吸一口气,准备执行苏芳交派的任务。
吴沛已暗中观察她许久,见这稚龄少女竟有净境修为,以为她背景深厚,靠近时极为谨慎,脸上还挤出一丝看似和蔼的笑容,小声问:“小姑娘,你怎么了?”
冉彤用可怜的颤音回答:“我被人袭击了,灵力受阻,身体不能动弹,求前辈搭救!”
说着眼泛泪花,娇弱怯懦的模样煽动了吴沛的欲望,他眯起眼睛警惕追问:“你是哪个门派的,为何独自行动,袭击你的人又是谁?”
冉彤抽泣道:“晚辈是个散修,自幼失家,一直浪迹天涯,举目无亲。
今日游历到石马城附近,不慎得罪了几个修士。
他们欺我孤身,合伙将我禁锢丢弃在这儿,说是对我无礼的惩罚。”
她哭了两嗓子,再次苦苦哀求:“前辈您救救我吧,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
吴沛顾虑全消,顿时把她当成送到嘴边的肥肉,不怀好意笑道:“救你可以,但你准备拿什么报答我?”
冉彤见鱼上钩了,佯装诚恳道:“晚辈定会尽一切努力报恩。”
一阵毛骨悚然的怪笑钻入她的耳孔,吴沛揪住她的衣襟色眯眯□□:“那就用你的元阴来酬谢我吧!”
他迫不及待剥她的衣服,伸出黑色的舌尖□□干燥开裂的嘴唇,两排焦黄的牙齿看得冉彤直犯恶心,急忙大声呼救。
吴沛不想浪费时间,贼手直接抓住她的腰带,想一举摘了这颗鲜桃。
净境女修的元阴不算大补也够他涨十年修为了。
正打如意算盘,一股怪力横空袭来,他像被巨浪拍击的浮木,毫无抵抗地飞在飓风中。
第二、第三、第四、第五波攻击潮头般接续涌来,打得他来回飞舞,无所依傍,身体在空中画出若干杂乱的直线。
每次击打都像铁锤砸在棉花上,虽不致命,却让他体内翻江倒海,头眼昏黑。
感知到苏芳的灵力后他嚎叫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大姐饶命!
小弟知错了!”
冉彤望着他皮球般飞舞的身影,十分解恨,巴不得多看一会儿,苏芳像是体恤她的心情,足足拍了几百下才收手。
吴沛似压扁的青虫狠狠摔落,击起一片尘土,伤得不重,但被戏弄的屈辱和皮肉创痛已令他萎靡不振,灰头土脸爬起来逃走,立刻被脚下浮现的法阵困住了。
他见苏芳、古怀熹、秦不羁父子、王霸还有司马琨几人相继现身,明白自己着了他们的道,不敢对苏芳发作,先大骂秦不羁:“老秦,你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算计我,亏我还把你当兄弟!”
苏芳隔空扇他一耳光,吴沛的脸像被马蜂蛰过,即刻肿得老高。
苏芳詈骂:“苍蝇不叮无缝蛋,你不作恶岂会中计?”
她快步逼近吴沛,眼神如冰刀,割得他浑身发疼,脑袋一个劲儿往后缩。
“记不记得老娘上次说过,再让老娘逮到你盗取女子元婴,就把你炼成血尸。”
吴沛牙齿打架,苍蝇似的飞快拱手求饶:“大姐我知错了,再也没有下回了,您发发慈悲,多给小弟一次机会!”
众人都乐见此景,王霸连和司马琨吵架的帐一并算他头上,插嘴恐吓:“老六,你可知这小丫头是谁?她是夏炎新收的干女儿,要是被夏炎知道你刚才干的坏事,他会如何对你?”
吴沛像遭雷劈了,惊木片刻,转向苏芳哭丧:“大姐,小弟明白了,一切照您的指示做,您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敢有半点违拗,任凭处置!”
苏芳哼他一鼻子,让秦不羁把儿子抱过来,指着吴沛问秦万岁:“万岁,你说此人该不该杀?”
秦万岁拼命睁开双眼,只剩眨眼的力气。
吴沛怕苏芳会错意,仓皇吼叫:“万岁,你可别害六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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