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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场景,这个对话,殷盏背上刹那爬满鸡皮疙瘩,然而他没有司鹞那样的肢体控制力,来不及撤回动作,车枣已经顺着他的力道被拽回来,仰面朝上对着他。
只见男孩双眼紧闭,五官——不,不仅是五官,每个毛孔中都塞满细细的彩色丝线。
那些丝线自周围充斥的布帛内抽出,无风自动,宛如柔软的肉虫,又宛如彩色的涟漪,层层叠叠飘向三人。
怪不得会有黏滞感,因为这些丝线一直在阻拦他们的行动!
殷盏抬手去割丝线,割断多少,又有更多源源不断从垂落的织物中爬出来,活物般裹向他的口鼻。
他迅速撕下两截衣服(说实话外套已经撕的差不多了,上面还沾了不少他的血),一截蒙住自己的口鼻,一截蒙住车枣整张脸,这番动作过去,他的手脚和车枣全身已经粘满轻飘又纤细的丝线。
好在这些丝线并不坚韧,也没有什么力道,就是切起来犯恶心,像角落沾满灰尘的蛛网。
殷盏注意到,塑料质地的小马宝莉上也扯出了同样细细的丝线。
这些丝线互相缠绕,所有垂落的物事也由此黏合在一处,搅和成浑浊又鲜艳的色彩洪流。
更奇怪的是,无论原本是什么材质,此时它们都呈现出一种油亮的蜡质。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殷盏试图扯下前方的某张粉蓝色细纱,不想触手刹那,细纱上的纹理蠕动起来,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柔软弹性,上面似乎还冒出了细小的触角,毛茸茸顶着他的手心——
实在是太恶心了!
殷盏猛地缩回手,手掌连带手臂却拔丝般带起无数细丝,细丝蛄蛹着顺着他的手臂向上爬。
他控制不住“嘶”
了一声,就在这时,白光闪过,手臂一凉,上面缠绕的丝线被尽数斩断,竟然是司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又掏出了他那把弯月刀,干脆利落地割断了那些丝线,同时斩落数片布料和挂饰。
“小酒快松手,跟他在一起我们也会变倒霉的。”
殷盏忍无可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说人话!”
他收回之前认为细丝没有力道的判断,车枣此刻几乎被裹成一个人茧——天知道刚刚司鹞那么大的动作,居然精准无比地避开了每一根缠在车枣身上的丝线,现在那些线头齐齐发力,殷盏几乎抓不住他。
“他的异能应该就是让周围的人倒霉,不然小酒怎么会被这种东西迷惑?”
殷盏不说话了。
司鹞的态度可太明显了,确定他不会被细丝拖走就又开始划水……显然,之前关于什么才是“我们”
的宣言,这家伙是认真的。
好在他身上还有仅存的一把解剖刀,在「武器专精」的加持下足够锋利,不管是线头还是布帛还是小马宝莉都能切开。
糟糕的是,线头实在太多了,解剖刀又太小——
“喵。”
414号忽然叫了一声。
叫声大概是414最像猫的地方。
据说,猫咪只有在和人类沟通的时候会喵喵叫。
殷盏下意识向下瞥去,睹见一抹白光。
他迅速抓住那把被414号顶在六只耳朵之间的长匕,用力斩向裹住车枣四肢的丝线!
刀光过处,丝线惊慌失措地避开——又或者仅仅是被斩断后蜷曲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男孩的形态总算由茧变回了人,也暂时没有了被丝线拖走的危险,殷盏的心放下一半,继续挥舞长匕斩落细丝,举目辨认方向。
绚烂的彩色中,一抹灰黑一闪而逝。
是石砖!
他立刻抓紧车枣向那边退去。
不管怎么说,托了司鹞撕扯开那块空隙的福,他偏头:“走不走?”
背后的搭档不知道嘟囔了什么。
殷盏只知道他没跟上来,头也懒得回了:“随你。”
“小酒,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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